我眉一挑,他忙坐起家,“情願,如何不肯意,為我的皇後效力是我義不容辭的任務,快趴下吧夫人……”
半夜,兒子的哭聲將我倆吵醒,我拱了拱身邊的老公:“去看看如何了?”
他更加賣力的為我揉腰。
彎彎高低打量他,慢悠悠的問:“媽媽把你揍成如許你不活力嗎?”
彎彎憐憫的拍拍他肩膀:“我看你衝其量也就是隻紙老虎,保重吧。”
老公不覺得然地答覆:“是嗎?人家逗你玩的吧?我如何冇有一點感受呢?”
我點點頭:“是的。”
“我腰痠,幫我揉揉。”
我又想了想,底氣有些不敷了:“彷彿是兩次……”
“放心吧,明天早上我還是會起來做早餐的,你就放心的享用你皇後般的報酬,心安理得的等著我來服侍吧。”
他的視野移向我,我眉一挑:“喲,你活力的時候像老虎啊?那我像甚麼?”
不過想想不對勁,迴轉頭問他:“為甚麼讓我去天國,你留在天國?而不是我們一起去天國或一起下天國呢?莫非你想跟我分開?”
我對勁的點頭:“算你有知己!”
當他第三次拿著奶瓶呈現在我麵前時,那臉上的神采像被凍住了,我試了試奶溫,對勁的送到兒子的口中,見我終究不再挑刺了,他生硬的神采這才放鬆下來,如釋重負的說:“早曉得衝牛奶這麼費事,那不如直接吃人奶好了。”
“早餐於媽會籌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