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姬與元曜正在閒談,卻聞聲內裡大廳裡傳來腳步聲,彷彿來了客人。
離奴打量了一下墨客,道:“這位客人,你想買甚麼?”
一雙毛茸茸的狻猊耳朵呈現在元曜麵前。
元曜好久冇見到白姬了,他呆呆地望著她垂首看經文的側臉,隻感覺格外都雅。
白姬順手把荷葉插在貨架上的一個圓肚瓷瓶裡,便往裡間走去。
“小生纔不去儘是宅兆的邙山呢。白姬,你的耳朵找到了?”
元曜道:“不對啊,白姬,冇有耳朵,你如何能聞聲小生說話呢?”
白姬笑道:“小小本來應當在燃犀樓裡為韋公子紅袖添香,卻陰差陽錯地去了賀公子家裡,以是我替韋公子可惜他的銀子。至於賀公子的一片密意為甚麼可惜……嘻嘻,再過幾天,軒之就曉得了。”
離奴道:“爺是看你曬書,才曬香辛料的。總之,都是書白癡你的錯!”
白姬笑道:“鬼手蓮和花魄本來就是兩種分歧的存在,脾氣當然不一樣。鬼手蓮是母體,花魄是它出世的一具‘軀殼’,是為花靈籌辦的。”
“本來,是這麼一回事。那,羅漢床底的頭髮又是如何一回事?”
日升月沉,流光飛逝,轉眼又過了五天。
白姬蹙眉,正在思考,卻被後院雞飛狗跳的吵雜聲擾亂了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