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門二三十口被滅的懸案,龍淵閣不成能冇有詳細的質料。
宋蘊之淡淡開口,隻說了三個字――春歸樓。
“你還是想查清那宅子的來源。”
“誰做的?”
方昊一聽到這話,語氣軟了幾分,回身在上首落座,暗自歎了口氣。
這會聽到有人找上門來,說是有線索,便孔殷火燎地帶著雷捕頭趕到了前廳。
這民不與官鬥,江湖人更不肯與官府打交道。好端端青城派竟然綁了知府的兒子,這膽未免也太肥了吧?
宋蘊之拱手,“多謝大人。”頓了頓,又道:“不知。”
俄然,他怔住了。
方昊這幾日也是焦頭爛額,兒子被綁,夫人每天在他麵前哭鬨,這雷捕頭又找不到任何線索,擔憂之下又焦急,氣火攻心竟長了一口的水泡。
沈蒼梧看了看宋蘊之,皺眉道:“你想看十年前的卷宗?”
宋蘊之知她性冷,也不計算,正色道:“我想曉得,十年前,滅門案產生前後,江湖上有冇有產生甚麼大事。”
宋蘊之隻道:“等不及了。”
宋蘊之也不躲,眼看刀鋒已逼到麵前,隻聽“叮”地一聲,沈蒼梧橫劍一擋,將刀勢截斷。
隻是這點,沈蒼梧倒是冇有說出來的。
他悠然地伸脫手,推開雷捕頭的斷刀,又將擋在身前的沈蒼梧往中間推了推,笑道:“那是曲解。”
宋蘊之是甚麼人,又豈會被這點威勢嚇到。
更何況,就算找到,也一定有詳細的記錄。
宋蘊之點頭,“你們冇發明嗎?那宅子就是鑰匙,隻要找到了這把鑰匙,我們查起來便會輕易的多。”
方昊正想上前扣問,身後的雷捕頭已躥了出來,拔出了佩刀,指著宋蘊之,氣急廢弛道:“是你!竟敢奉上們來!”說罷,就要揮刀。
雷捕頭在旁說道:“昨夜被你逃脫,那是我技不如人。本日你奉上門來,這番說辭,真覺得我們會信?”
宋蘊之迷惑,“青城派?他們綁方小公子乾甚麼?”
聽宋蘊之說是青城派的人綁了方小公子,沈蒼梧就曉得宋蘊之內心打的是甚麼算盤。不說暗探時裡三層外三層的保護,兩人要偷偷潛入雖駁詰事,但十幾年未破的懸案,一定能找到。
方昊眉頭一皺,厲聲道:“來人!”跟著他話落,門口齊刷刷走出去四名帶刀侍衛,雷捕頭的短刀也對準了宋蘊之。
“既如此,本官暫不究查你們私闖衙門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