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硯白目光熾熱地看著謝若,完整聽不進謝若在說甚麼,盯著那張被他親得紅腫的唇瓣,一張一合的好似在勾引他。
“甚麼體例?”謝若感覺江硯白這話問得奇特,以是懵了一下,下認識地問道。
江硯白眼神幽深,又道:“那你是同意了?”
隻曉得她受不了被親哭了,也被親怕了,嘴唇又熱又痛,微微顫抖著,隻要一看到江硯白又要靠近,她就嚇得瑟縮了起來。
果然,江硯白又持續親了過來,這一次冇有剛纔那麼凶,但也纏人得緊,謝若不管如何想躲,都隻會被抓著親得更深。
他盯上謝若,是絕對不會讓她跑了的。
冇被持續親的謝若膽量又大了一些返來,氣惱地瞪著江硯白,但還是有些驚駭的不敢太凶地說道:“我說了不準親我,你不取信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