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爹爹不對勁,實在我也不捨得違逆爹爹,但是......”謝若昂首不幸巴巴的看著他,撒嬌道:“爹爹捨得讓我悲傷嗎?”
“應當會的吧......”謝若語氣有些不肯定。
而江硯白,則淡定地坐在椅子上,慢條斯理地品茶,姿勢文雅,矜貴又強大,哪怕甚麼都不做,也叫人看著顧忌不已。
謝若像是看出謝長修的顧慮,給他來一記放心丸:“如果萬一哪天我受委曲了,我絕對會能斷就斷,不會委曲本身。”
固然看不爽他,但撫心自問,本身是做不到江硯白那般的。
謝長修當然是看得出來,阿誰男人確切如謝若所說的那般。
但對於江硯白,下毒是冇甚麼用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