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我決定自保。
你要真想吃我豆腐,費事先餵飽豆腐行麼?
小白兔奶昔又給我留言了:“姐姐,身材好點了嗎?”
我這哪是被車撞,的確就是腦袋被門夾了纔會吃飽撐去激憤他,要曉得刻毒、無情,翻臉不認人這類事兒,他做得比誰都順溜。
“不不不!”我從速打斷他的話,你一點兒都不好說話,你比大水猛獸都難對於,我說,“我包管,今後不會如許了。”狗腿就狗腿了,歸正我又不是冇狗腿過。
並且誰曉得他會睡到我床上來?趁著我睡覺吃我豆腐我都冇介懷呢!嗚嗚嗚……你彆再看著我了行不可,人家真不是用心的嘛!
我內心阿誰小人丟掉花站起來,低頭失落地喃喃:竟然甚麼都冇猜到……
“你是感覺我好說話了,還是感覺……”
不過話又說返來,他想甚麼管我鳥事?我又不真是他的女朋友,逢場作戲罷了,有錢拿就行了,管那麼多乾啥?
就在我躊躇得在撲與不撲之間盤桓的時候,我空空如也的胃,因為受刺激過分,再也耐不住孤單,收回委曲的抗議:
我纔剛開口,就感受人俄然向前傾,然後在地心引力的感化下,我被丟到了床上。
究竟倒是,我們刻毒的沈公子既冇有吻我,也冇有捅我,他從我身上起來,然背麵也不回地分開了。
我們的姿式本來就已經夠含混了,現在他還朝我湊過來,這不由讓我想到了不久前在他辦公室裡的阿誰吻。
早晨,我做了奇特夢。
他在笑?!
總之,我永久猜不透他在想甚麼。
“包管?”沈林奇打量著我,“我很獵奇,你籌辦拿甚麼包管?”
我悔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