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著那明豔嬌俏的麵龐,耀武揚威似的,美眸裡瀲灩著對勁又燦爛的光。
薄煜城牽起女孩的小手,指腹悄悄摩挲著她的手背,愛不釋手似的。
時傾瀾紅唇輕抿,小聲嘟囔,“你是我的男朋友啊,我不心疼你心疼誰……”
“傷口需求晾一下,不能再敷紗布,公司這幾天也彆去了,先讓聞漠幫你對付。”
薄煜城悄悄抵住女孩的額頭,唇瓣翕動時便能等閒觸到,兩人就如許互換著鼻息。
她冇敢提示薄煜城的是,半個月以後,差未幾就是她要來例假的日子呢……
抵在女孩腰間的手臂倏然一緊,他將時傾瀾往懷裡一撈,眼眸幽深,“我已經等了你這麼多年,又何懼這半月?”
時傾瀾睜大美眸。
她將手指移到男人的唇瓣上,瑩白的指腹悄悄抵住,然後微微傾身貼在他的耳畔,“誰讓你不聽話弄裂傷口,乖乖忍半個月吧。”
觸到女孩閃動著繁星般的眼眸,薄煜城墨色的瞳人微深,逐步染了些許炙熱。
為製止薄煜城早晨睡覺時被粘到傷口,他的被子被女孩給抱走了,硬生生孤傲孤單冷地趴著睡了一晚,隔壁女人卻在溫軟的夢境。
她正說著呢,薄煜城卻倏然翻身坐起,長臂攬在女孩腰間將她攬入懷裡,低首。
“瀾瀾是在心疼我?”
時傾瀾巧笑嫣然,指尖搭在男人的下頜,悄悄挑起那超脫妖孽的臉頰,“就算現在想退貨也來不及了,我這輩子賴定你了。”
“瀾瀾親身幫我換藥,痛也能忍。”他唇角輕翹,眸光裡纏綿著無儘的滿足。
鮮血將白襯衫感化得殷紅,紗布更是與血肉黏連在一起,看起來觸目驚心。
時傾瀾如玉般的手指捏著鑷子。
時傾瀾將用品收進醫藥箱,絮乾脆叨地叮囑,“另有,比來行動幅度不能太大,睡覺就隻能如許趴著睡,癢也不能撓……!”
那富有磁性的嗓音歡愉而又勾惹民氣,他微抬首,又情不自禁地輕啄了下她的眉心。
她將手抵在兩人間,餘光瞥見男人的背即將碰到沙發,想推卻又不敢,恐怕剛措置好的傷因她的抵擋再次功虧一簣。
“不過……”時傾瀾紅唇輕啟。
她眼睫微垂,極其細心當真地用酒精棉球擦拭著傷口與紗布黏連的部分,漸漸地將浸了血的紗布揭掉,然後再重新消毒上藥。
柔滑的指腹輕撫著他的背,女孩的行動極輕極緩,好似羽毛般挑逗過男人的心尖。
薄煜城:“……”
“我會儘量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