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易珩然就是用心懟她的吧,甚麼事都要扯上她。
“大將軍放心,這些事情隻要我們營裡的弟兄們曉得。”
易珩然長身玉立在清月下,冷眸泠泠:“你們要不起。”
左舒再看了一圈琴身,栗殼色漆身,琴麵原髹黑漆,像是桐木斫。紫檀焦尾,足池安青白玉雕鬆竹紋足一對,做工圓潤。易珩然的指尖輕觸到弦上,像是上好的白玉,津潤得空。就這麼看著,他隨便,清冷,倒還真賞心好看。
左舒:我靠,易相公然就是不一樣,處於弱勢,說出來的話如此狂炫酷霸拽。
“小子,我奉告你,快點把錢給我交出來。”
左舒被俄然點到名,一臉懵圈,瞅瞅衝動的天子,又瞅瞅百官們都有種磕著瓜子看好戲的神情。
“真是的,每年都是這些,看都看煩了,退下吧。”
“我還想說易相可要掌控好我舞步的節拍,到時候可彆亂了分寸,那就不―好―了―”
左舒一聽,左眼皮又是不成按捺的一跳:這蠢貨天子,酒都醒得差未幾了,還會說這類胡塗話。
“陛下謬讚了,不過我傳聞蕭大將軍對敵北狄國,打了個勝戰,厥後又死傷兩百兵士,這是蕭大將軍在特地跟北狄國兜圈子麼?”
易珩然走過來,已經有很多未出閣的女賓對著他暗送秋波,不過他視若無睹,直直地坐到左舒的左邊。
統統人還冇有緩過來,舞和琴早已結束,還是天子先賞識地鼓起掌來:“出色,真出色,如何說來著。哦,易相和蕭愛卿還真是天生一對。”
易珩然剛開端彈得很嫻雅,像是小橋流水般輕緩,左舒手裡的長劍舞出幾招劍花,看似有力卻非常和著琴音。接著,琴聲由緩到急,偶然氣勢遞增,偶然倒是俄然拔高,左舒乃至感覺他是在用心刁難她,她的出招越來越猛,百官們隻能看到虛閃的劍影。
惡棍b:“老……老邁,看……看人來頭不小,還是算了吧。”
左舒回到位子上後,狠狠瞪了易珩然一眼,易珩然像是發覺了回過甚,左舒假裝若無其事地淺啜著茶水。
惡棍a:“瞧你那點出息,他現在是栽在我們手裡,我們有甚麼好怕的。”
左舒閉著眼,抿著唇,啞忍著把踹桌子的打動壓下去。
“哈哈,易相我還覺得冇人能入你的眼呢!不過說得也冇錯,你們一文一武,還真是妙不成言。”
“易相,天下若真有你不敢的事情,恐怕就是你心亂或是心動了。”
易珩然的眼尾閃過寒光,翹著唇角就這麼看著惡棍們向他伸出魔爪,一如之前的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