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剛好一瓶酒見了底。他又拿下一瓶，鹵莽地往方澤嘴裡灌。

方澤嚎著，腦袋上還流著血，手一舞足一蹈，像個落水的大猩猩似的，嘴裡塞著酒瓶，一想張嘴就隻能嗚嗚嗚地，圍觀的人有的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但如此喧鬨地環境中，楚昭昭卻清楚地聞聲穆際雲說：“跟我走。”

“有定見？”

被趙清媛一打岔，穆際雲就沉默了下來。

那是一種……叫不著名字，卻模糊勾惹民氣的味道。

這廂，段驍咳了兩聲，“穆教員，你把人帶上來，就這麼乾坐著啊？”

穆際雲翻開瓶蓋, 抓起方澤的領子, 直接往他嘴裡灌。

風裡雨裡, 我在晉江等你

邱四哥傻眼了，這是甚麼套路？

“那不就得了。”

兩人丟下楚昭昭追穆際雲去了，段驍跑得快，兩三步就躥到了穆際雲身邊。

穆際雲始終平安悄悄的，直到他起家扔了酒瓶子，手臂受慣性影響還在擺動，這纔看得出來他方纔有多用力。

兩人跟上去的時候，穆際雲已經坐沙發上了，楚昭昭卻站在一旁，臉上淚痕還冇乾，但誰也冇說話。

“啊？”

“坐呀女人！”趙清媛吊兒郎本地走疇昔，俄然伸手按住楚昭昭的肩膀，把她按到了沙發上，然後雙手撐在她臉旁，“可托你的福了，前次看到穆教員衝冠一怒為紅顏，可還是高二的時候了。”

穆際雲神采烏青，模糊已經不耐煩了，幸虧段驍撲過來拽開了趙清媛，“你能不能少說一句？有冇有一點兒眼色啊你？”

“唉……”趙清媛一臉絕望，“還覺得能圍觀一場好戲呢。”

一旁的趙清媛豎著耳朵聽兩人對話，聽到這裡，忍不住說：“那你說了冇啊？”

“另有呢？”穆際雲緩緩俯身，靠近楚昭昭，兩人的鼻尖也隻要一拳之距，“另有彆的要說的嗎？”

“冇、冇有了。”楚昭昭酒力開端上頭，麵前的人卻湊得那麼近，呼吸直接拂過她臉頰，帶著一點菸酒味，一舉一動彷彿都在引誘人普通，她嚴峻地抓緊了褲子，“感謝穆先生。”

她睜大了眼睛，披髮著八卦的光芒。

要說酒勁兒，路易十三可比方纔他灌楚昭昭的烈多了。

“還冇來得及說。”楚昭昭說。

穆際雲盯著她看久了，在內心憋了很多天的氣一股腦衝上來了。

“哧……”段驍湊在她耳朵邊上說，“看著其貌不揚，這女人但是穆教員的專屬掛，隻要幫他搖骰子，就冇輸過。”

“就你這膽量能惹到他？”穆際雲聲音垂垂生硬，充滿著不悅，“跟我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