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開車,杜過很想一手刀打暈孔亦書,此時現在,他一分鐘都不想再看到孔亦書。
說到這裡,孔亦書的笑容消逝,他雙手捂住臉,竟然像個孩子似的嗚嗚哭了起來,壓抑而絕望的哭腔從指縫間流出:“是哥冇庇護好你,不賴彆人。如果我早點發明羅家那小子有精力疾病,我打折你腿也不讓你出國。”
酒水喝太多,包間裡的洗手間被人占用了,因而羅晟離席去內裡的洗手間。而喝了一肚子的孔亦書也正在洗手間洗臉,杜過給他遞水漱口。
孔亦書竟然低聲笑了。笑夠了,他持續盯著杜過看:“你聽話,彆出國了吧。羅家那小子不成靠,待在海內不好嗎?”
“羅晟?”杜過也發明瞭他:“你如何在這?”
杜過拿起來一看,不是羅蔚,是羅晟。
“杜過!”
綠燈亮起,杜過穩穩的啟動車子,平平的迴應孔亦書:“孔總你認錯人了,我是杜過。”
勢利眼固然有,但卻並冇有他以為的誇大。但是他活在本身的天下裡,看誰都不懷美意。他一肚子委曲,就著煙燻火燎的夜色跟杜過說了個痛快:“你說他們有甚麼可傲的,不就是家裡有幾個臭錢麼?有甚麼了不起的,又不是他們掙的!他們成績不如我,獎學金卻不給我,是不是黌舍帶領偏疼,必定是他們走後門給帶領送禮了,不然憑甚麼不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