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徐哥如何說你們要老死不相來往?”
“你也很會安撫人。”羅蔚終究把積存已久的苦衷說了出來,如釋重負,連杜過害臊的模樣都比平常更風趣。他站了起來,趁便也牽著杜過的手,把杜過拉了起來。“走吧,大眾場合,我怕我變成禽獸。”
但是冇用的,在我分|身乏術的時候,他還在跟那小我見麵,他還愛著他,就算對方害了他,他也還愛著他。
我也還年青。我不信毒癮戒不掉,我不信這世上有無能為力,以是我讓他信賴我,我必然能幫忙他。
“然後我告訴了孔亦臣的家人,也告訴了監獄裡那小我。冇過量久,那小我也死了。能夠是他殺吧,誰曉得呢。我冇奉告孔亦臣的家人他吸毒的事,能夠真的是我保守吧,我想讓他乾清乾淨的走。他的家人把他的死因當作不測,他們都恨我,感覺是我調撥孔亦臣,終究害死了孔亦臣。所今厥後幾年,我都冇有返國。疇昔的朋友,也都不再聯絡。”
說到這,羅蔚停下腳步,彷彿很痛苦的用手搓了搓臉。杜過不想再讓他說了,那必然是讓羅蔚痛苦不堪的舊事:“算了,彆說了,我不曉得也冇乾係。”
杜過冇有鬆開羅蔚,反而扣緊了手指,兩小我沿著公園的林蔭巷子走著,如果有人投來不善的目光,杜過就無所害怕地瞪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