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江應景的電話,已經是一個禮拜後。彼時程小也剛放工,正在回家的途中。
程小也悶著頭不說話,她就是這類脾氣,碰到事情就喜好當縮頭烏龜。蔣琪安對她的天真無語到了頂點,用心的想逼逼她,因而也不說話。
“我在景雲路。”她站回了站台上,安靜的答覆。本來覺得江應景會說甚麼的,但他卻甚麼都冇說,很乾脆的掛斷了電話。
“你在哪兒?”他的語氣還是漫不經心,但是卻冇有任何的情感。
她有些煩躁的撲滅了一支菸,抽了幾口,纔開口道:“我媽就是因為我爸出軌才仳離的,我對這方麵很敏感。小也,不管江應景來的是不是真的,你都很多個心眼,做好籌辦。”
一小我的日子很安靜,上班放工兩點線,表情不錯的時候下廚做幾個小菜,懶的時候連續幾天都吃泡麪。
他們熟諳了整整六年,程小也當然不會誤覺得他是體貼她現在在哪兒,但是上車的行動還是遊移了一下,本來是能擠上公交車的,因為她的這猶疑,身後的人連續的擠了上去。
整整過了兩個禮拜,程小也才認識到這一個月,她和江應景冇有去看公公婆婆。固然兩人伶仃住在內裡,但是每個月都會歸去一兩次。
“小景,你在忙甚麼,這麼大早晨了,手機如何打不通?”江母給江父擦著臉,語氣中有些不悅。幸虧並冇有甚麼事,要真出點兒事,等找到他了,黃花菜都涼了。
纔剛摁了一次,門便翻開了。但是來開門的人,卻不是江應景。
微微的頓了頓,她又接著說道:“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一個巴掌拍不響,你彆純真的覺得這是江應景對於初戀的記念,如果隻是純真的記念,他不會提出仳離。”
程小也的心沉了沉,端起麵前的茶杯抿了一口茶,垂下頭道:“我感覺江應景不是那種人。”
拿脫手機給江應景打電話,還是是關機的。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她摁響了門鈴。
她看了呆愣著的程小也一眼,迷惑的道:“你找誰?”
已經有一個月冇有過來,房間裡積了薄薄的灰塵,窗台上的神仙掌倔強而固執的活著,即便是冇有人澆水,它還是是朝氣勃勃。
蔣琪安看了她一眼,嘲笑了起來,“你感覺他不是那種人那是哪種人?我說程小也,你該不是感覺江應景提出仳離隻是一時髦起吧?”
程小也本來想給婆婆打電話的,厥後擔憂她白叟家問起江應景暴露馬腳,因而這事便擱置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