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一樂道:“像我們這類出來混的,不定哪天就被人宰了,有誰希冀活到天然滅亡啊?”
我說道:“得了吧,我前次在電腦上做心機測試,上麵說我隻要三十歲男人的心機,你憑甚麼給我多加十年。”我岔開了話題。
一聽這話,我曉得糟糕了。刀疤竟然稱呼雷公為“雷老爺子”看來事情有點毒手。
“哈哈,是褚兄弟啊!”電話那頭傳來蔣愷開朗的笑聲。
我乾笑兩聲,說道:“愷老邁,出了點小不測,能夠得讓您幫幫手了。”
“他媽的,蔣愷不是耍我吧!都這麼久了,援兵如何還不來!”我內心悄悄謾罵著,右手虎口已經開端麻痹。
我嗬嗬一笑道:“楚教員,您還是照顧一下我的胳膊吧,再這麼流血流下去,估計我一會兒就成乾屍了。”說完,我奪過了煙,點著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