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梁則是嚇得一聲不吭,這還是混黑社會嗎?我是不是來錯處所了?
呂梁看著那兩個枉死的兄弟,長歎道:“唉,幾年兄弟了,冇死在彆人手裡,卻死在本身人身上。你們呀……唉!”
這到好,無聲無息就乾掉兩小我,然後還挺恭敬地問我:“天哥,今晚我們兄弟幾個住哪兒?”如許變態傢夥,表示上我不說甚麼,內心的確滲得慌。
呂梁重重地點點頭,用力拍了一下胸脯說道:“媽的,你把我老梁當何為麼人了?他們兩個冇教好,是我的錯!跟獵鷹他們冇乾係!”
“天哥,甚麼事?”
“是!天哥!”
“那兩包是給你的賠償,這十包,你分兄弟們去賣。代價甚麼的,你應當比我更清楚北山的行情。每天規定,一人賣一百顆,記著一點。帳千萬不能攪散,如果誰敢拿一分錢,老子三刀六洞服侍他!”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我減輕了語氣。
吳岩指著那一包包的海洛因問道:“老邁,那這些玩意兒如何辦?”
隻是可惜暗日這個構造隻要七小我,並且竟然全數都送給了我。他們都是死士,屬於那種無慾無求隻會殺人的機器。
譚浩走上前,勸道:“老梁,算了,人死不能複活。”
“但願這些話是真的纔好!”我翻開那皮箱,內裡放著一小捆一小捆的牛皮紙袋,另有一些小紅色的塑料袋,不消想也曉得內裡是甚麼了。
當晚,那七個大爺就被我安排到了隔壁的一間臨時住房內,等彆墅擴大以後再讓他們搬出去。
他拿脫手機,撥打了幾個號碼,斷斷續續地說了幾小我名,然後末端說了一句:“給他們家每家十萬安家費。”
我大吃一驚,這得有甚麼樣的力量才氣辦獲得?固然呂梁的個頭不是很高的,但是多年來的腐敗餬口,使他早已開端發福,按照我的估計起碼也有一百五。這個看起來不起眼的傢夥竟然能單臂舉起呂梁,那其彆人……我想都不敢想了。
我問道:“你叫甚麼名字?”
我取出兩捆牛皮紙包住的海洛因,塞進呂梁的手裡。然後又取出了十包紅色塑料袋的點頭丸扔在桌子上。
呂梁想將那兩包海洛因還給我,我如何會讓他這麼做呢,一句話堵死了他道:“看來,老梁你是不拿我當兄弟了。”
呂梁苦笑縮回了手,說道:“既然如此……感謝老邁!”
我安撫道:“老梁,這事都是我不對,你如果感覺內心不舒暢,你掄刀砍我兩下也行。”
我識相地走上前,拍拍呂梁的肩膀,他現在的表情我還是能夠瞭解的。看著本身共磨難的弟兄死掉,內心比被刀割了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