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大笑道:“你看你看,就連他媽的電視台都幫我,再不脫可就對不起群眾啦!”
那小弟捂著胳膊痛苦地說道:“我…我不曉得!”
我又和任雪這丫頭溫存了約莫十多分鐘,這才依依不捨地換上衣服走出了門。
“隻不過用電鑽在他麵前閒逛一圈,吳岩,你太詼諧了。”我豎起大拇指道:“你真行,這類事兒,我還真乾不了,豪情豐富啊…”
小馬竟然前提反射似地一陣顫抖,嘴裡不清不楚地喊道:“不要,不要…不要啊…”同時雙手胡亂比劃著。
吳岩一陣怪笑,說道:“就這類小雜魚,我隻不過用電鑽在他麵前閒逛一圈,根基上這小子就蔫兒了。”
吳岩嘿嘿一笑,目不放晴地看著我說道:“老邁,這小子嘴硬也冇用,碰到了我,想不說都難啊!現在要不要把他給宰了?”
那小弟想了想,說道:“好,跟我來。”說完,從我身邊穿過,饒過了一條冷巷子,這纔來到那間地下室門口。
我順手翻開電視台,正巧內裡正在播放一首家喻戶曉的風行歌曲《脫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