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透過金屬艙門的反光盯著背後的人,眼睛裡像固結著冰渣子。
――這兩兄弟如何回事?一個比一個神經病!
合金製的門麵似鏡子映出兩小我交疊的身影,從未有過的密切。
但為甚麼,他會提到能夠阿誰按捺“惡之花”的血清呢?他明顯一點也不像惡之花的傳染者那樣猖獗殘暴,除了…那天早晨。
曉得這傢夥的嘴巴裡冇一句實話,赫洛磨了磨後槽牙,一手揪著對方的衣領把他從椅子上扯起來,心狂跳不止,“滾出去。”
“記著了。我需求一點時候翻譯。趁便問一句,既然你冇法像正凡人一樣交換,為了便利我的調查順利停止,你介懷我入侵你的大腦嗎?”他側過臉,揚起下頜,以一種商討的口氣問。
他輸入了一串指令,掃了醫療艙一眼,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