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那覆蓋大地的霧氣當中,彷彿呈現了一片分歧平常的黑壓壓的影子。
“你要去做甚麼?!”
這個荒唐的動機在腦際一閃即逝,赫洛抓緊了衝鋒槍,與沙耶羅一齊靠近門口,透過貓眼去看。令他驚奇的是,門外站著的……的確是個孩子。
“那是一個倖存者……”赫洛盯著阿誰孩子身上的標記低聲喃喃。
他低下頭,一片暗影掩蔽赫洛的視野,異化著血腥味與汗味,另有這個男人身上令他沉淪的氣味。他的呼吸粗重而傷害,一隻手摸了摸他的臉頰,掌心滾燙得像烈焰,像熔岩,熔燒他的血液與呼吸。
傳染了惡之花的人,莫非另有人道剩下嗎?
“砰”地一聲,像一個根達骨髓的惡夢。
赫洛鬆了口氣,隨即一片暗影又漫上了心頭,感到沙耶羅的手指挪到他的背上筆劃了幾下,他立決計識到這是一種隻要他們倆能懂的數字切口。
赫洛堵住耳朵,聞聲門狠惡的震驚起來,同時向內凸起出了幾個爪印,眼看就要支撐不住地被撞開來,他當即舉起槍描準了門口,卻見沙耶羅搖了點頭,拔出傘兵刃緩緩靠近了門邊,就在門被撞開,一個小小人影行動盤跚地走出去的一頃刻,沙耶羅手起刀落,對準他的脖子削了下去。
“我曉得,因為你算得上是他們的同類,隻不過更加初級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