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已是成年男人的表麵,但精美的五官仍脫不去他再熟諳不過的模樣。青年癱靠在牆上,抬頭望著他,眼底像水濛濛的,眨眼的頻次很慢,目光似冇法聚焦一樣在他臉上癡鈍地盤桓遊離,呼吸混亂不堪。
輕巧地避過青年劈麵襲過來的拳頭,沙耶羅擒住了他的小臂,扭按在腰窩上,又用膝蓋擋住了對方詭計將他蹬開的腳,把他緊緊壓抑在身下。他的掌心觸碰到身下人高熱的皮膚,像粗糙的打火石貼到白磷大要,不需求諸多擦碰就激起連續串灼人的火星,引得他渾身顫抖。
精確的說,是在對方的大腦裡。
那是這個世上獨一無二,冇法仿造的……信物。
降落懾人的聲音幽幽地響起來的同時,冰冷堅固的物體頂住了赫洛的後頸。
位於對方的下腹部處的一塊淡紫色的胎記。
赫洛咬緊牙關,下認識地像多年前的本身那樣脫口而出。他也不知本身哪來那麼大肝火,彷彿是在宣泄這麼多年對這小我飲鴆止渴的思念般咬牙切齒,恨不得從他身上撕咬下一塊肉來。
在對方衝到窗子前時,他輕而易舉地便抓了他的胳膊,重新逮住了他,用防暴槍壓著他的後頸,把他拖返來壓抑在了床上。
他的頭扭在一邊,眼睛緊閉著,淡色的睫毛顫抖得短長,脖頸上的一根筋扯得幾欲斷裂,似病篤的蝶要從被積雪壓彎的細枝上振翅飛起。
甲士的本質使沙耶羅在長久的駭怪後,規複了固有的沉著。一雙狹長的眼迷惑地眯起,他高低打量著麵前的年青人,一根指頭挑起對方的下巴,擺佈察看他的耳根處是否有野生培養構造的拚接陳跡,同時拉開了他的胸前拉鍊。
現在沙耶羅的任何行動於他而言都是酷刑。他的指尖,他的氣味,哪怕是他的呼吸聲也不亞於一種龐大的折磨,更彆提他現在在脫他的衣服!
他本意是這個,可此時已經冇有力量這麼乾了。
“彆…彆碰我!”
利索地用一根電線將他的雙腕拴在了床頭,沙耶羅拿起床頭的手電筒對準對方的眼睛。典範地審判戰俘利用的套路。
男人猛地收回了擒著青年腳踝的手,瞥見對方觸電似的伸直起了雙腿,滿身烏黑的皮膚大要染著觸目驚心的紅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