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告彆,臣妾回宮去了。”
“慢!”太後很不歡暢地說道:“皇後,這是在哀家的慈寧宮,不是在你的鳳藻宮!既然要獎懲人,就要讓民氣服口服,胡嬤嬤。”
皇後施禮辭職,顛末林清荷的身邊時,目光射出一道寒光,恨不能將林清荷給吃了。
容嬤嬤神采大變,喊道:“娘娘,這是讒諂啊!”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太後說道:“為了公允,方纔靠近台子的人都要搜上一搜。”
太後問道:“誰?”
太後鳳目微微眯起,竟然有人在慈寧宮中做手腳,清楚是不將她這個太後放在眼中。
要曉得,在宮中一個不謹慎,就會被扣上各種奇特的罪名,然後莫名其妙的就被殺了。
“這……臣妾知錯了。”
容嬤嬤凶險地壞笑著說道:“娘娘,奴婢情願親身去監督。”
“將容嬤嬤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一番搜刮,胡嬤嬤安閒嬤嬤的袖側搜到了兩根銀針,比較之下,竟然與林清荷的完整一樣。
“民女情願受罰。”
太後嘲笑著說道:“誰和你有仇,去冤枉你呢?”
林清荷說道:“容嬤嬤。”
太後的嚴肅一再被挑釁,早已忍耐不住,何況現在已經牽涉到了皇後的人,她天然更是不會放過。
太後冷眼相對,說道:“如何,皇後對哀家的決定有何不滿嗎?還是說,容嬤嬤理應打一百大板?”
林清荷隻是冷眼看著,臉上的神采古井不波。
皇後鳳顏大怒,說道:“猖獗!竟然敢歪曲容嬤嬤!來人,立即拖下去。”
微微停歇了一下心中的肝火,太後冷冷地說道:“皇後感覺此事該如何措置?”
太後冷哼了一聲,說道:“皇後,你也過分度偏袒你的主子了!”
纖手一揚,在她的指尖,有一枚藐小的銀針,泛著淡淡寒光。
皇後看了看林清荷手裡的銀針,說道:“或許隻是她自行擺脫的言辭,你有何證據證明有人讒諂你,而非你目無皇家嚴肅,蓄意為之?”
林清荷說道:“皇後孃娘,必然是有人讒諂民女,詭計禁止民女作畫。”
皇後孃娘鳳顏劇變,指著林清荷,說道:“必定是你讒諂的!”
“這……”容嬤嬤俄然伸手指著林清荷,說道:“是她,必定是她栽贓讒諂。”
林清荷淡淡地說道:“太後,這明顯是有人讒諂,這台子無端傾圮,想必是有人做了手腳,並且民女在作畫過程中,在沙堆中發明瞭這個。”
說著,看了一眼身邊站著的胡嬤嬤,胡嬤嬤立即會心,上前監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