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陸準聞聲宋瑞堂跟他說話,先是怔愣了一下,隨即笑道,“那是天然,那是天然!比來不能說是事事順利吧,但即便是碰到甚麼不好的事情,也能轉危為安,逢凶化吉。你看,就比方說這一刀……”陸準說著,抬起胳膊,指了指腰上的傷口,“郎中也說了,不是甚麼大不了的事情!再說了,凶手我也抓住了,也措置過了……”
陸準又要出來搞事情了。
“如何樣了?”陸準挑起一邊眉毛,“老宋啊,我還覺得,你不體貼他呢!”
老宅門口,邵化海將宋瑞堂引進了隔開的小院。
陸準點頭道:“錯了,錯了!老宋啊,我明天還真的不是來跟你談夏從喜的事情的!並且,明天呐,我也隻不過就是個作陪的,你大能夠當我不存在。”
“哎,不是,不是!”陸準擺手否定,撇撇嘴說道,“老宋,我要真是想請你喝酒,我拐那麼多彎兒乾甚麼?再說了,我跟馮謙不分你我,那還用你說啊?行了,彆猜了!你猜不著!”
邵化海領命而去,陸準笑著對宋瑞堂說道:“老宋,請你的人來了!”
“陸大人興趣不錯?”宋瑞堂對於陸準冇有起家相迎倒是不如何介懷,歸正在他眼中,陸準就是一介武夫,不講甚麼端方禮數都是再普通不過的事情。八成是出門的時候,馮謙健忘了叮囑一句?宋瑞堂笑笑,將目光落在陸準身上。
陸準冇有言語,看著宋瑞堂,似笑非笑。
左所範圍內,這類掛羊頭賣狗肉的民宅多得是。宋瑞堂固然不常來這邊,但對於這些貓膩倒是非常諳熟的。
俄然,他靈光一閃,好似找到了答案。
“好好好,彆猜了,彆猜了!”陸準笑道,“那天的氣早就出潔淨了,我也確切冇把他如何樣。你想要歸去就要歸去,歸正我留著也冇用。至於前提嘛……咳,你我的乾係,還提甚麼前提啊?我又不是馮謙,能得一點兒是一點兒,冇有也冇乾係,我啊,不貪婪。”
宋瑞堂被他看得內心發毛,趕快避開眼神,迷惑地問道:“如何?陸準,你該不會是拿不出人來了吧?你可不是草菅性命的人!夏從喜不過是捅了你一刀,不是用心的,又不嚴峻,按理說……你不會要他的命纔對啊!莫非是……”
兩人對峙了一會兒,畢竟還是宋瑞堂敗下陣來,“好吧,就算不是你請我。那夏從喜的事情既然提了,我們也該把事情說清楚吧?你看,你方纔也說了,凶手你抓到了,也措置過了,氣也該消了吧?不管人如何樣了,你把他交給我。前提你能夠提,還是那句話,隻要不過分,我承諾你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