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過了好久好久,夜子寒才悠悠道,“女人想休了本王,如何也得給本王一個由頭,不然旁人定會覺得本王做了甚麼對不起女人的事,如許豈不是毀了本王的名節?”
黑衣男人的神采一滯,半晌都冇有說話,不過他跟從夜子寒多年,對他的性子還是有些體味的,現在他有些獵奇阿誰女人的死法了。
夜子寒冇有答覆她的話,而是轉開話題道,“女人說本王的名聲如雷貫耳,那女人可還傳聞了彆的?”
中間,玉嬋看著這一幕,早已嚇得神采慘白。
倒是上官曦有些傻眼的看著麵前的這個男人,半晌也回不過神來。
“不知女人找鄙人所謂何事?”清澈的男聲溫潤動聽。
“爹,你說有冇有體例能夠退婚?”上官曦蔫了吧唧的問道。
夜子寒可貴的笑了笑,不過說出來的話卻和剛纔的話冇有半點乾係,“女人歸去吧!退婚之事,本王自會成全了女人。”
可那如雷貫耳甚麼的,也隻是她扯談的,至於彆的,她還真不曉得。
上官曦有些傻眼的看著夜子寒,更加感覺他挑眉的行動像極了一個長相脫俗的狐狸。
誰知她的休書還冇有暖熱,刑部就傳來動靜,說她的哥哥打了皇後的弟弟,也就是當今的國舅爺,現在已經被京兆尹送往了刑部。
夜子寒抬眸,回了她一個,“噢?”
上官曦回了回神,然後繞著圈子道,“王爺的英名臣女如雷貫耳!”
夜子寒斜了他一眼,漫不經心道,“你甚麼時候見過本王逼迫彆人了?”
可如果讓她在夜王府當一個側妃,還不如直接殺了她算了,想到這,上官曦睜著大眼睛持續扯談道,“臣女……早已有了意中人,實在有負王爺美意,還請王爺高抬貴手,成全臣女。”
上官曦不過是插手一場宮宴,卻被聖上俄然賜婚,賜婚的工具還是全城女子擠破腦袋想要嫁給的夜王爺。
到時候豈不是扳連了太傅府?
上官曦看著夜子寒的神采,渾身一個激靈,忙規端方矩的答道,“王爺談笑了,是臣女自知配不上王爺,又怕勞煩王爺多跑一趟,以是這才冒昧前來叨擾。”
“女人但是感覺本王配不上女人?”夜子寒重新拿起桌子上的茶杯,貌似閒閒的問道。
上官曦聽完太傅的話,神采一喜,當即就有了主張。
這女子竟然敢上門來休王爺,如果以王爺以往的行事風格,定會讓她死的無聲無息的……
上官曦冇有想到夜子寒這麼等閒的就同意了,忙高歡暢興的向他行了個禮,這才帶著玉嬋出了夜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