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早晨,玉蟬終究忍不住了,她看著上官曦對那副羊拐骨樂此不彼的模樣,謹慎翼翼道,“蜜斯,你但是想出了體例?”
“那……那蜜斯你是想出了甚麼好體例嗎?”玉蟬睜著淚兮兮的大眼問道。
上官曦忙拽著他的袖子道,“王爺,西夏公主找我或許是說些女子內室之事,你是親王,冇有皇上伴隨私行如嬪妃的宮中有些不太好。”
俄然,那大紅的棺材輕微的動了一下,內裡彷彿還傳來一聲輕笑。
滿床的混亂中,西夏公主的身軀模糊可見。
上官曦一‘咕嚕’坐起來,睜著有些昏黃的大眼睛,瞪著玉蟬精美的小臉道,“有冇有說甚麼事?”
瑤池宮裡靜悄悄的,一口大紅的棺材擺在瑤池宮的正中心,上官曦昂首看了看天,這才緩緩的走了出來。
天垂垂黑了,上官曦一向坐在那邊,既不說話,也不抽泣,隻是冷靜的燒著黃紙,那兩個西夏侍女不曉得上官曦要乾甚麼,嚇得一刻都不敢分開。
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西夏公主,忙三步兩步的走過來道,“冷妃,冷妃……”
那東娃的神采越來越白,神采已經發急道了極致,她‘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道,“公主,你不要殺奴婢,不要殺奴婢,奴婢也是被逼的,皇後……皇後說那藥毒不死人的,以是奴婢才……公主,求你饒了奴婢,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
“我……我曉得,我這不是正在想體例嗎?”上官曦有些底氣不敷的說道。
皇上看了一眼跪在他中間的夜子寒,陰鷙著臉道,“好,看在皇叔的麵子上,朕就給你三天的時候,如果三天以後你不能給朕一個說法,朕必然讓你給冷妃和朕的孩子抵命。”
上官曦搖點頭,一臉無辜道,“冇有。”
“上官女人明天一向在房間裡玩羊拐骨,其他的甚麼也冇做。”
翌日,上官曦仍然悶在屋裡玩著羊拐骨,隻是偶爾會抬開端來想些甚麼。到了中午的時候,夜子寒終究忍不住了,他‘砰’的一聲將門推開,拎著上官曦就把她扔在了內裡的椅子上。
皇上一共纔給了蜜斯三天的時候,如果三天以後,蜜斯還是冇有體例找出真凶的話,那她……
東娃猛地一驚,就展開了眼睛,她看著瑤池宮內被風颳得東倒西歪的樹枝,神采漸突變的慘白。
隻見公主緩緩的從棺材裡蹦出來,然後一步一步的朝著東娃的方向過來。
“是。”
東娃嚇的拔腿就往外跑,這時,瑤池宮的門‘砰’的一聲就關上了,隻剩下滿園的樹枝仍然被風吹的亂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