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捂著本身的後腦勺,錐子臉疼的渾身使不出一絲力量掙紮,哭著朝我喊,“傑哥,我不能說啊!”
“嘿嘿,老婆來麼麼噠一個。”
曉得饅頭是他扔過來的,那饅頭扔在我這邊還好說,但是他把饅頭砸進了劉菲兒的碗裡,我腦袋一熱,如同火上澆油一樣,肝火蹭的一下就上去了。
劉菲兒白了我一眼,手中拿著鍋鏟子正在給我煎雞蛋。
劉菲兒的神采變了,還為我是不是嫌棄她。
我和劉菲兒在一起相處的時候不長也不短,或許他感覺我是個君子君子吧,纔會對我說出這麼多的內心話。
“為甚麼?”
等我說完,劉菲兒的臉差點紅的燒了起來,又羞又澀的,嬌嗔了我一句,“去死,誰想和你那甚麼...?”
“不能說?草!”
劉菲兒說話這句話的時候,臉已經紅的像熟透了的小蘋果。
我內心好笑著,要不是我方纔又裝了一回君子,你現在身子都是我的了...
“媽的,方纔他朝我扔了半個饅頭過來。”
我嗯了一聲,看著差點被嚇哭的劉菲兒,走向了錐子臉那邊。
第二天早上我七點不到醒來,發明劉菲兒早早的就起床了,叮叮鐺鐺的在廚房捯飭著早點。
“你乾甚麼啊!”
媽的,戔戔一個小混子都敢來惹我,莫非他們不曉得我熟諳大洋哥嗎,莫非不曉得我是遊龍四海的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