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四把凶悍的斧頭,姓譚的小保安長大了嘴巴,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明天老黑說替阿誰姓譚的頂班,我就感覺不對勁兒,冇想到阿誰孫子竟然這麼無恥,明天還讓老黑頂班。我想了下,讓老黑給阿誰姓譚的打個電話,擔憂那孫子不會利利索索的來,我讓老黑直接跟他說,現在校帶領過來查崗,讓他非常鐘內呈現在校門口。
老黑那力量豈是他能抵當的?被抓住肩膀以後,他用力兒往前掙紮了幾下,發明底子掙紮不動以後,又轉頭衝老黑痛罵,“臥槽,大傻子,你他媽敢打老子?”
黌舍裡的大眾財產還是很多的,保安室裡當然得留人,老黑不能私行離崗。如果老黑走開的話,真的出了事兒,固然姓譚的要負首要任務,但老黑也跑不掉。
想了一會兒,我把郝強他們叫了出去。
說到這裡,我臉上都是殺氣,狠狠那斧頭背砸了一下桌子。
我點點頭說,“把你們的傢夥事兒都拿出來吧。”
不等老黑脫手,我衝上去,在這煞筆臉上狠狠抽了一巴掌,然後一腳把他踹翻到地上。
被我這一說,他們幾小我的氣勢也上來了,李玉清和彆的一個我不熟諳的人上來把剩下的斧頭拿走了,李玉清還大聲對我說,“鹿哥,你放心吧,到時候他們要真不平氣,你說如何乾,我們就如何乾!”
剩下的幾小我同時看著我,眼睛裡透露著一樣的意義。
說完我也拿起了一把斧頭,又持續說,“當然,假定劉洋他們的人還敢抵擋的話,這斧頭也不能完整當安排,到時候你們能夠不脫手,但我會讓他們嚐嚐抵擋的滋味!”
現在獨一要考慮的是,這一仗還是得收著點兒打,不能說有了斧頭與砍刀,就真的上去砍人,我還冇籌辦去下獄。這些東西,最大的感化,還是嚇人。
我笑著搖了點頭,“當然不成能真的拿斧頭砍,這東西隻是拿來嚇人的,隻要氣勢做足了,劉洋他們必定都驚駭了,到時候我們隻動拳腳就行。”
在內裡等了這麼久,他們出去的時候,看著桌子上擺放的斧頭,臉上還是又衝動又鎮靜,當然,此中另有幾小我很驚駭,比如當初被我打過的阿誰劉克。
說完我指著斧頭又道,“這裡有四把斧頭,你們誰敢拿就拿起來,有了這些東西,劉洋那邊來多少人都不怕。”
有了這些斧頭,加上老黑的大刀,明天這一仗,恐怕想輸都難了,高中生畢竟也是門生,他們麵對這些要性命的東西,還能剩下幾分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