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黃鶯微紅的臉和倔強的眼神,漸漸吸了一口氣說道:“蔣哥,恐怕,這不能算是你的家務事。”
南宮雪說道:“蔣先生這話說得成心機,剛纔還說客不分大小,現在又說讓我們多擔待,還說免單,您是感覺,我們付不起這點錢?”
哪猜想,蔣越伸手指夾著那張卡,用力往我這邊一彈,我伸手接過,他淡淡說道:“看得出來,你的確探聽過行情,不過,這已經是上個月的價碼了,黃鶯和我簽的是長約,你這半路要帶人走,這點錢怕是不可。”
“抹潔淨,”蔣越的目光一厲,“你有那麼大的手嗎?”
黃鶯手指撫著琴絃,淡淡說道:“不太想去。”
我內心驚奇,聽黃鶯的話,彷彿和蔣越之間有甚麼……冇法言說的事兒,並不是純真夜場老闆和坐檯蜜斯的乾係。
蔣越笑意不減,不急也不惱,“不是這個意義,蜜斯不要曲解。言儘如此,信賴諸位也能明白蔣或人的企圖,大師來者是客,我也有不得已的處所。諸位,告彆。”
南宮雪微微嘲笑道:“蔣先生,您這是甚麼意義?我這裡也是付了錢的,難不成他們算客,我就不算?”
蔣越嘲笑了一聲,“你倒是門兒清。我公然冇有看錯,你來的目標並不純真。”
一向沉默著的黃鶯開口說道:“放我走吧,這兩年我也冇有給你掙過甚麼錢,空擔著頭牌的名號,冇有做過甚牌該做的事,這些錢充足讓你收回在我身上的投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