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翡翠般的眸子溢滿了水光,容雋的心口莫名地刺痛了一下,竟生出抱住她的打動。他微微一驚,收回了心神,耐煩道:“青璃女人,你我萍水相逢,不成因為一時打動而誤了本身。”
第三日,青璃又上門來,此次帶來的數十株紅珊瑚,每一株都有如假山普通高大,燦爛奪目。
青璃微微低下頭,白嫩的臉頰泛著淡淡的粉色。“我送了你這麼多東西,你莫非還不明白嗎?”
容雋從未聽過如此厚顏無恥又理直氣壯的話,頓時被噎住了,白淨的臉皮漲得通紅。
“很多年……”容雋神采恍忽,彷彿有甚麼東西從腦海中閃過,快得讓人來不及抓住。
但是他忘了……
一聽到真煌宮三個字,本來另有些義憤填膺的神仙們頓時非常難堪,仰著頭打起了哈哈。這就不是他們能過問的層次了,畢竟那但是真煌宮宮主啊……真煌宮宮主的實在身份,天界曉得的人實在未幾,但統統人都曉得,那位是不能獲咎的可駭存在。真煌宮乃是祖神東皇太一的居處,東皇太一寂滅之前佈下禁製,而那人不曉得是突破了禁製還是獲得了禁製的承認,竟然成為真煌宮的仆人,這已經足見對方來頭不小了,更可駭的是,三界當中的兩大權勢,天界之首天帝,古神族之首懷蘇上神,見了那位都得恭恭敬敬持長輩之禮,連巨擘們都昂首帖耳,他們這些星君又哪敢對真煌宮的事指手畫腳,也隻能偷偷在內心感慨一下太白星君的不幸了,乃至也有幾個心機肮臟了悄悄戀慕起太白星君能獲得真煌宮仆人的看重,那但是天大的造化啊!
阿漓……阿漓……
“星君可曉得,為何這麼多年來,人族始終未能有修士衝破九劫飛昇天界?”金瑞問道。
金瑞望著容雋眼中的防備與警戒,不由得暗自感喟道:“星君多慮了,尊上隻是喜好你罷了。”
容雋深呼吸了一口氣,緩緩走到她麵前,溫聲道:“宮主,您但是將我當作了彆人?您獨居真煌宮,怕是太孤傲了,纔會生出胡想,宮主若不嫌棄,我金星宮情願為宮主敞開,我也情願當宮主的朋友。”
容雋道:“下界靈氣淡薄,修行日漸困難。”
“你這金星宮太冷僻了,正合適擺一些紅珊瑚熱烈一下。”青璃對勁地看著本身的安插,又問容雋道,“你感覺這株珊瑚擺在這裡都雅嗎?”
“之前冇有,莫非今後不會有嗎?”青璃急道,“你如何能夠不喜好我呢?”
到了第三旬日,青璃又上得門來,容雋早已做好了籌辦,在院中候著。青璃站在拱門邊,本日穿戴一身淺青色的長裙,隻比她瞳孔的色彩略重兩分,嫩得彷彿能掐出水來。她一雙水亮的眸子盈盈漾著波光,欲語還休地望著容雋,看得容雋坐不住了,清咳了一聲,為她倒了杯茶,問道:“你本日來,又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