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雋問道:“你叫甚麼名字?”
她淺淺一笑,讓漫天銀河黯然失容。“容雋,我叫青璃。”
輕風吹來,一陣清冽的芳香俄然分散開來,那株柔韌的酥草綻放出幽幽綠光,一抹苗條的身影自綠光中走來。
“這位便是新晉的容雋真仙吧,我等慕名好久,特來相迎。”
照事理來講,凡人飛昇,不過為真仙,便是升到頭了,也不過是大羅金仙,能被封神的,少之又少,而一飛昇便封神,更是前所未有,更何況是星君當中位置超然的太白金星啊!
少女嘻嘻一笑道:“我叫蘇瓜瓜,是西瓜變的哩,很奇怪吧。”
“周重山,有件事,我還冇有奉告你吧。”青璃淺笑著直起了腰,雙眼因淚水而更加腐敗,“這些年,我為甚麼冇有去無儘海疆,為甚麼一向待在真煌宮,另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啟事。”
統統人看向容雋的目光都不普通了,本來的熱忱當中,更是帶上了幾分畏敬。此人……公然是有背景的啊!
這位新晉的真仙,之以是能夠成為六千年來第一個飛昇的人族修士,一樣也有不為人知的啟事。明麵上的,天然是他修為高深,且德行出眾,積累了很多功德。而真正的啟事嘛……小小仙童無從得知,但候在南天門的幾位上神,倒是暗自心驚,不敢言語。
金瑞將太白星君的職責與容雋說了一遍。“星鬥天下可為星君供應神力與願力,星君真正的職責,是差遣金星,跟隨太陽。”
容雋暗自記下了。
不曉得為甚麼,他總感覺這個少女彷彿有些眼熟,而她看著本身的模樣,彷彿也冇有陌生的模樣,彷彿曾經瞭解。
容雋舉頭望向太陽,自金星宮看去,太陽比平時彷彿更近。鄙人界之時,他常聽到三十三天的傳聞,冇想到有一天,本身會與阿誰處所如此之近。超出太陽,便是三十三天以外的真煌宮,先前那位道童便特地叮嚀過,真煌宮是絕對的禁地,千萬不成靠近。
那一日,南天門上仙樂陣陣,金光明滅,無數神仙慕名而來,想要瞻仰大荒六千多年來第一名成仙飛昇的真仙。
蘇瓜瓜眼睛如葡萄似的又圓又黑,骨碌碌轉著,俄然問道:“你可有個弟子,叫餘長歌?”
或許是……不然為何這麼熟諳?
接引的仙童恭恭敬敬地垂著雙手,為身後的神仙先容著天界的端方。固然是人族飛昇,但誰也不敢小覷他。大荒之以是六千多年冇有人能夠勝利度過天劫飛昇,有著不為人知的黑幕。擺在明麵上的,天然是大荒靈氣日稀,人族修行困難,而所謂的黑幕,便是神族暗中減輕了天雷的強度,讓雷劫更加難以飛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