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完整不似打趣,方纔好戳中沈且意的痛點,她剛被酒吧的陌生男人熱誠,又被傅堯嫌棄,表情降落到穀底。
沈且意睜大了眼睛,不敢信賴唇齒間傳來的微涼觸感是實在存在的。
那雙眼睛裡,自從斷念塌地地裝了他,那裡另有半分的敞亮與光彩……不出多久,樓下傳來汽車策動的引擎聲,傅堯開車走了。
沈且意扶額,“我不是說過,這段時候最好不要……”
……沈且意草草洗了個澡,回到房間才發明,她的手機有好多個未接來電。
她朦昏黃朧地睜眼,就聞聲傅堯嘲笑一聲:“真是頭豬。”
到家的時候,傅堯用心將泊車的動靜弄得很大,沈且意被驚醒。
此時,傅堯被一堆男男女女簇擁著出了酒吧VIP包廂,他穿戴深色的長款風衣,立起來的領子襯得他下巴的線條更加淩厲。
“依柔,我有些不太舒暢,你去玩吧,我先走了。”沈且意有些侷促地說著。
沈且意鼻頭一酸,她忍了一早晨,到頭來還要被他如許莫名其妙地對待,憑甚麼,莫非全天下都當她是任人踐踏的渣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