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兵士鐵甲之上刻著豹頭,他們都是突厥精銳豹師的兵士。一個個久經練習,勇猛非常,能夠以一當十,不是這些薛舉的門客所能對抗的,固然人數上薛舉占優,但是真正動起手來,這些人底子不是這些精銳的敵手。
眼看著前麵的副將已經追到他麵前,他舉起手中的彎刀向著陳乘風劈去,彎刀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劃過一道美好的弧線落了下來。
仆固王子坐在頓時,手上提著一把長把彎刀,刀長足有一丈,他仰天哈哈大笑,用流利的中原語說道:“隋朝的小賊,不要裝腔作勢了,我曉得你們不是突厥人,我們此次前來就是為了你們這些毛賊而來。”
也就是虯髯客,薛舉,薛仁杲武功高強,抵擋住突厥軍人,減緩了壓力,要不是如許死的人會更多。可他們三個麵對數百突厥進犯,也是無能為力。
他是想要集合起來,相互有個照顧,但是他忽視了一點,他們冇有重型兵器,冇法抵擋突厥精銳的衝鋒,突厥鐵騎毫不包涵地衝了上來。
世人一片混戰,虯髯客用刀,薛仁杲用方天畫戟,薛舉則是兩柄大錘,他們三個攔住了追兵,一陣砍殺,但是仇敵實在太多,就得空顧及陳乘風了。
陳乘風教會他們幾句突厥兵士衝鋒時的語句以後,他們就在這片山崗中埋伏好,等待著仆固王子等人的到來。
虯髯客說聲好,叮嚀世人埋伏起來,做好截殺的籌辦。
但是他忽視了一點,他手中的槍隻是淺顯的槍,並不是他練習用的雷擊木製作的槍,底子冇法接受他這一擰。
當他說完這番話以後,就感覺事情並不簡樸,劈麵的人麵對包抄竟然毫無懼色,彷彿統統儘在把握當中。
陳乘風曉得隻如許跑不了,他停下來,舉起手中的長槍,特麼的,太輕了,真不順手,拿在手中就跟冇有一樣。
跟著他擰槍一刺,槍桿“啪”的一聲斷為兩段,他手中隻剩下半截槍桿,而槍頭則飛了出去。
薛舉也看到了那邊,號召莊客們向山上跑去,莊客們都是四周的山民,他們棄馬登山,比在頓時還要矯捷,虯髯客等人在前麵斷後,他們不一會兒就跑上了山。
前麵兩員副將帶人緊追不捨,突厥人的騎術高深,固然是山道,也比陳乘風要快很多,不一會兒就追了上來。
特彆是這些豹師都是馬隊,而薛舉的人固然騎在頓時,但是他們底子不會頓時作戰,隻是做出個模樣罷了。
他手中拿著一把槍,這是從薛舉的人那邊要來防身的,隻不過分量太輕了,他拿在手中跟麻桿似的,底子派不上用處,幸虧虯髯客也說了他隻要在一旁旁觀就行了,用不著他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