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他嘴唇顫抖著,俄然掄起巴掌就朝沈茵茵臉上扇去。
沈茵茵俄然從霍梟身後走了出來,她看著沈大富,想到書中原主的結局,就恨得牙癢癢的。
不過走出去很遠以後,她又猛地轉頭,眼神陰沉沉地盯著沈茵茵的方向。
邱姌挽著邱月的手臂站在一米開外,身上極新的的確良襯衫在陽光下泛著寒光,頭上戴著的珍珠髮夾跟著她抬下巴的行動悄悄閒逛。
沈茵茵固然冇見過原主阿誰爛賭鬼的父親,但聽到剛纔那些話,這混賬是誰,呼之慾出了!
邱姌狠狠跺了頓腳,拉著邱月,扭頭就走。
“反了天了!”
頭皮傳來扯破般的疼痛,沈茵茵不曉得哪來的力量,猛地抬腿踹向對方的膝蓋。
掄起的鋤頭,劈臉蓋臉砸下來,沈茵茵身後是曬架,冇處所躲,本能地抬手護住頭部。
他順勢將沈茵茵拽到身後,健壯的臂膀像鐵閘般橫亙在二人之間,眼神淩厲如刀地盯著麵前的醉鬼。
……
“罷休!”
霍梟的行動卻更快。
他踉蹌著爬起來,一把抄起牆角的鋤頭,生鏽的鋤刃在驕陽下泛著猙獰的寒光。
“沈大富,”霍梟的聲音冷得讓人發顫,“你再敢對茵茵脫手,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她用心放慢語速,“我傳聞……你文工團主唱的位置已經被團裡新來的同道代替了,有閒工夫還是多專注本身的本職事情吧。”
“沈茵茵,你這個死丫頭,給老子滾出來!”
這件事她也是前幾天偶然入耳大院的鄰居閒談時提及的,當時她還想著邱姌是不是被霍梟當眾回絕,一蹶不振才……
趁著男人吃痛放手的刹時,她拚儘儘力將人推開,本身也被惡感化力撞在了曬架上。
沈茵茵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嘲笑,“邱同道,你與其整天盯著彆人的事,不如多揣摩揣摩本身的事情吧。”
霍梟一個側踢精準射中中年男人的手腕,鋤頭“咣噹”一聲,飛出老遠。
“邱同道!”秦禹俄然上前半步,高大的身影將沈茵茵完整擋在身後。
他另一隻手狠狠掐住她的下巴,“那幫牲口把老子吊在房梁上打!”
“老子明天就打死你這個不孝的賠錢貨!”
男人氣勢洶洶地走上前,一把揪住沈茵茵的辮子,力道大得幾近要把她頭皮掀起來。
他聲音不大,語氣卻很冷,“請重視你的言辭。”
沈大富渾濁的眸子裡閃過一絲錯愕,他記得本身阿誰逆來順受的女兒,向來不敢在他麵前大聲說話,甚麼時候膽質變得這麼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