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賣青草丸的時候跟她們打過交道,越是理睬她們,她們就說得越努力,不如直接疏忽。
在場的人麵麵相覷,氛圍一時有些難堪。
中間戴眼鏡的婦女也擁戴道:“是啊,小沈,你彆有壓力。我們大院的節目一貫都是大師同心合力完成的,你如果情願插手,我們都會支撐你的。”
但對方特彆找上門,態度還這麼誠心,她有點不美意義開口回絕。
站起家,剛鬆了鬆筋骨,就聽到了院子內裡傳來了腳步聲,緊接著就有人叫她。
“阿姨,我們這也是為大院的名聲著想。如果隨便阿貓阿狗都能下台,那我們大院的臉往哪兒擱?”
“嗬,阿姨,你們再缺人也不能找一個鄉間來的丫頭啊。”一個鋒利的聲音從中間傳來,語氣裡儘是輕視,“瞧瞧她,不是賣藥就是種地,那裡像能插手文藝彙演的模樣?”
她正蹲在自家院子裡,專注地移植從山上挖返來的金銀花和薄荷。
“誰曉得呢?不過話說返來,沈茵茵確切長得標緻,如果再有點才藝,說不定真能給我們大院爭光。”
這兩樣植物都合適在夏天移植,成活率高,還能賣錢。
她徑直走到院子中心,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彷彿要將統統的邪念都拋到腦後。
沈茵茵抿了抿唇,她不喜好出風頭,更不想成為世人存眷的核心。
她有些不測,但還是放動手中的東西,走疇昔開了門。
這時候有人小聲嘀咕,“小邱這是如何了?平時也冇見她這麼大火氣啊。”
沈茵茵謹慎翼翼地用鐵鍬挖開堅固的泥土,將金銀花的根係悄悄埋出來,又用手壓實四周的土。
“再澆點水,應當就能活了。”她悄悄嘀咕了一聲,隨即用鐵鍬把土蓋好。
“要不……我們還是去問問她吧?歸正問問又不虧損。”
邊上那幾位文藝部的阿姨見狀,神采也有些難堪。
她身後還跟著兩個文藝骨乾,一個戴著眼鏡,另一個手裡拿著條記本,明顯是有備而來。
幾人籌議了一番,決定去沈茵茵家走一趟。
有人試圖打圓場:“小邱,你彆活力,我們就是隨口一說。你纔是我們大院的台柱子,此次彙演還得靠你撐場子呢。”
說完,她甩手就走,背影裡帶著一股子傲氣。
邱姌卻並不買賬,直接冷哼一聲,眼神裡帶著幾分不屑。
圓臉婦女看著他們,語氣嚴厲隧道:“你們幾個小女人,說話重視點分寸。小沈固然冇插手過文藝活動,但一定就冇有才藝。再說了,我們找誰插手彙演,還輪不到你們來指手畫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