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得理所當然,完整冇成心識到兩人之間的間隔有多近,看著有多密切。
“排長,您這是咋了?如何還拄上拐了?”
電影顯現他的膝蓋固然冇嚴峻到骨裂,但韌帶拉傷不輕,大夫叮嚀他起碼要療養半個月。還提了一句幸虧他剛摔就把傷處包紮牢固了,冇呈現甚麼更嚴峻的二次毀傷。
秦禹無法地搖了點頭,自言自語道:“我這是魔怔了嗎?”
從病院出來,秦禹拄著柺杖,一瘸一拐地去軍隊告假。
麵前的女同道長得很標緻,穿戴一件素色的棉麻襯衫,袖子微微捲起,暴露纖細的手腕。
“彆亂動。”沈茵茵按住他的腿,語氣裡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嚴肅,“我得用布條幫你牢固一下,能夠會有點疼,忍著點。”
還不等多想,大夫就開了票據讓他拍片去了。
他煩惱地皺了皺眉,想到或許今後再也見不到她了,那種煩躁的感受更加激烈,像是有甚麼首要的東西從指縫中溜走了似的。
等她的背影消逝在門口,秦禹才恍然反應過來,他竟然健忘問她名字,住在那裡了。
男人冷不丁看到她的手,才猛地回過神來,聲音嘶啞隧道:“好,我嚐嚐……”
沈茵茵回過甚,迷惑地看著他:“另有事嗎?”
聽到這話,秦禹又想到了沈茵茵。
“你……不消扶這麼緊,我能走。”男人低聲開口,聲音有些生硬,試圖粉飾本身的不天然。
“真是……”他低聲歎了口氣,抬手揉了揉眉心,試圖讓本身沉著下來。
男人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
“等等。”男人見她要走,下認識開口,聲音有些連他本身都冇發明的焦心。
要不是她,他以後的任務可就真泡湯了!
男人感遭到按著他的掌心,柔嫩又溫熱,滿臉的不天然,但到底是冇敢再亂動。
他試圖讓本身沉著下來,可沈茵茵身上那股如有若無的藥香卻不竭鑽進他的鼻子裡,攪得貳心猿意馬。
可腦海裡卻不受節製地閃現出沈茵茵低頭為他上藥時的模樣,她的手指纖細白淨,行動輕柔而專注,身上那股淡淡的藥香彷彿還繚繞在鼻尖,揮之不去。
“冇,冇事,就是想跟你說聲感謝。”對上她那張臉,男人一時候都不曉得該說些甚麼了,隻能低聲伸謝。
眉眼熟得極好,鼻梁挺拔,唇色淡紅,像是從畫報裡走出來的美人。
“不消謝。”沈茵茵笑了笑,撿起地上的揹簍背上,“你這傷還得去細心拍個片,我扶你下山去病院吧。”
沈茵茵之前怕揹簍太重,揹著會硌得肩膀疼,就在上麵纏了些布條,冇想到現在恰好派上了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