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筆錄後,民警對她說:“那幾個地痞說你用針紮傷了他們,你固然是侵占,但畢竟傷了人,按法度需求有人保釋才氣分開。”
“你敢動她一下嚐嚐!”
沈茵茵抿了抿唇,拉著霍芳跟在他身後。
固然地痞頭子被紮了一下叫得挺慘,可其他地痞還是冇把那麼小小的一根銀針放在眼裡,見老邁被傷,立馬憤怒地圍了上去。
沈茵茵被拉扯得一個踉蹌,差點跌倒。
話雖這麼說,但她的內心卻並不平靜,霍梟去軍隊前,她承諾會照顧好霍芳,成果卻把人照顧到派出所來了。
霍梟點了點頭,降落的嗓音聽不出情感隧道:“走吧。”
沈茵茵下認識地站了起來,手指微微收緊,喉嚨像是被甚麼堵住了,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銀針在陽光下閃著寒光,幾個地痞見了,哈哈大笑起來:“喲,拿根針就想恐嚇人,你覺得我們是嚇大的?”
她低著頭,內心五味雜陳,既感激霍梟及時呈現,又驚駭他接下來的非難。
“哎喲,我的手!”
民警明顯被霍梟的氣勢震懾到了,趕緊點頭:“好的,霍同道,手續已包辦好了,您能夠帶她們分開了。”
想到前次因為曲解而冤枉她的場景,霍梟硬壓下本身滿心的火氣,問道:“此次又是如何回事?”
民警點點頭:“那費事你們也跟我們回派出所一趟,做個筆錄。”
霍梟的目光在她臉上逗留了幾秒,隨後移開,對一旁的民警說道:“我是霍梟,來保釋她們。”
霍芳彷彿也感遭到了氛圍的凝重,緊緊抓著沈茵茵的手,不敢出聲。
霍芳也拋棄了手裡的木棍,看著沈茵茵,小聲問:“姐姐,我們冇事了吧?”
沈茵茵麵無神采地看著他,手中的銀針正對著他:“這隻是個警告,再敢靠近,我就不客氣了!”
這時,霍芳不曉得從那裡找了根木棍,舉著木棍衝出來,對著地痞大喊:“放開我姐姐!再敢碰她,我跟你們拚了!”
沈茵茵點頭:“我們冇事,感謝民警同道。”
他沉著臉,下頜緊繃,目光冷冽如刀,在沈茵茵身上掃過期,彷彿帶著一股無形的壓迫感。
民警:“好,我們會聯絡他。”
霍芳平常膽量小,性子軟,可她曉得沈茵茵待她多好。
那幾個地痞冷不丁被嚇了一跳,但很快反應過來,一臉好笑地看著霍芳。
“喲,另有個小的?就憑你還想幫手?”
是霍梟。
為首的地痞也滿臉不屑,底子冇將那根銀針放在眼裡,伸手去拉沈茵茵。
他的目光落在她低垂的眉眼上,重視到她微微發白的神采和緊抿的唇角,內心莫名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