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茵茵三步並作兩步上前,諳練地搭上許大夫的脈搏。
她一邊說一邊扶著許大夫往外走。
沈茵茵平常是很和順的,哪怕許成材再這麼陰陽她,也幾近冇發過脾氣。
“不是,叔,我……”
“你……咳咳……瞎扯甚麼!”
“許成材,”沈茵茵直視著他的眼睛,“你跟了徒弟這麼多年,連個脈象都摸不準,有甚麼資格在這裡說三道四?”
許大夫瞪許成材一眼,明顯被他的話給氣著了。
“你!”
“我去!”沈茵茵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聲音因焦心而微微發顫,“現在就去!”
許成材神采一變,手裡拿著的秤盤“咣噹”甩在櫃檯上。
指尖下的脈象弦數有力,跳得有些短促。
又在沈茵茵的幫忙下,將許大夫穩穩背了起來。
“不,你等我把話說完。成材報信的能夠是阮家醫館的人。你去省會測驗那會,他們來人想收買我這醫館……”
霍梟大步上前,在許大夫麵前蹲下身。
霍梟眼疾手快,一個箭步上前,將人扶住。
許大夫這時候又問起了移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