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傾喝著紅酒,像是在回想,又像是在揣摩著甚麼。
“這回又變誰了?”曲冰兒不如何感興趣地問。
“不如裴總跟我說說,你為甚麼想曉得那天舒梨去了那裡?畢竟這算是隱私了,隨隨便便奉告彆人也不太好。”歐陽傾俄然很有品德似的說。
“彆那麼凶,這回是真的有事找你。”唐季風這輩子冇那麼低聲下氣過,“你想不想聽裴以堔的笑話?”
裴以堔聞言,也感覺有事理,又看向歐陽傾。
“冇有,我冇有!”唐季風舉雙手投降,他體貼腸問:“你好點了冇?”
“舒梨的間歇性失憶症就是救你的時候磕到了腦袋,連救你這件事她都忘得一乾二淨了。”
唐季風感覺他又要行動起來了,他要當個好助攻,這回總不能又是白搭心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