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變得跟精力病院裡的那些狂躁症患者一樣,充滿了進犯力和粉碎欲。
顧白霜一臉可惜的道:“你的孩子死了。我也不想的,誰叫他生得太早了呢,就算是保溫箱,也冇能留住他命,就在明天,方纔嚥氣。你曉得他的屍身現在哪兒嗎?”
顧南笙在病院的每一天,都可謂是天國。
顧白霜也不活力,踩著高跟鞋,淡定落拓的走到顧南笙的麵前,嬌聲開口:“你阿誰早產生下來的兒子,死掉了。”
顧南笙癡鈍的神經一動,抬起眼睛,看向麵前的人。
她臉上的那道纖細的傷口,早癒合得不見陳跡了,而顧南笙臉上的匕首劃痕,卻仍舊留著醜惡的疤。
她木著神采,行屍走肉普通的進了辦公室,站在地毯中間,等著接下來會呈現的各種折磨。
內裡早就辦理好了統統,直接讓顧南笙跟最傷害的幾個病人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