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參與他們的說話，將頭懶懶靠在車窗上，裝起睡來。

她還帶著點剛睡醒的調子，“這是哪兒？來這裡乾嗎。”

兩人很有默契地保持著沉默，一併與落日對峙，直到暮色四合，孫菀才返身回了車裡。

孫菀冇有接話，開門下車，走進廢墟裡。

這類感受讓她感覺本身還是復甦的，乃至較之常日裡，還要復甦。

“我也不曉得是哪兒，剛送完他，開車路過這兒，就停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