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快說清此時啟事,如果主動,我自可為你討情,求大旗總從輕發落。”
固然聽了這話,內心有些憤恚,但是那大漢也不好說些甚麼,隻得忿忿的叫了一聲,倒是冇再辯駁。
沈魚麵帶淺笑,好似人畜有害,但那男人卻也有幾分警戒,畢竟沈魚身份和他們不是一起,並且方纔之事,也足以見沈魚的聰明。
常姓大漢見劉三兒另有些猶疑,當即便再度喝道。
這話也是為了警告那劉三兒,對於劉三兒,常姓大漢還是有幾分體味的,這小子常日裡做事還算有些小聰明,也為他所看好,一些小事他都交給這劉三兒去做。
他在明教這麼些年,教中端方之嚴還是非常明白的。
當然,固然聽出了他的設法,沈魚倒也冇甚麼在乎,畢竟這是明教的內部事,明教如何做,和他也冇甚麼乾係。
沈魚有事在身,天然不想隨他去崑崙派,不過對方誠意,也不好失了禮數,當即便婉拒了對方的聘請。
那常姓大漢聽得沈魚出聲禁止,心下迷惑,不過沈魚方纔固然讓他明教失了麵子,但他本身是個光亮磊落的男人,倒也不至於就如此記恨沈魚,當下留步轉回身來,沉聲扣問:“不知這位少俠另有何事?”
他這話也算是抨擊了,那劉三兒如何也算是獲咎了他,他又不是甚麼氣度廣漠的人,天然不介懷給他下些絆子,那常姓大漢歸去以後,隻怕真的會好好想想如何獎懲那小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