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了,我的話未幾,說完我就走。”麵對貼上來的錢串子歡歡本能的握緊了拳頭想砸上去,幸虧段三在中間拉了拉,她這才往前麵退了一步,挨著段三半邊身子。
“哦?女人本來不是跟著三哥來的,而是特地來找我的麼?如此說來錢某真的是……幸運之至,幸運之至啊!”在肯定歡歡冇帶任何兵器以後,錢串子才完整放下心來,收起大刀,笑著走過來,“要不我叫人重新安插一桌酒菜上來,女人您有甚麼話坐下來我們慢慢道來。”
“三哥安知我在此處?”錢串子拉著段三坐下,為他斟了酒,“嗬嗬,算瞭如何找來的無甚乾係,最要緊的是我們兄弟多年後可貴重聚合該好好喝上幾杯纔是。”
錢串子看出了兩人的互動,便冇再自討敗興,乾笑了兩聲獨自坐下,“女人既如此利落,錢某天然不會能人所難。有甚麼話,女人現在能夠說了。”
段三白了她一眼,錢串子畢竟是他訂交多年的兄弟,威脅利誘這類事他做不出來。
“一個叫小巧的女人,姓劉。”段三的眼睛一刻不分開錢串子,他要肯定本身獲得的答案美滿是真的。
“很簡樸,我們女人隻要一樣東西,那就是小巧的賣身契。”趕在錢串子開口之前,歡歡搶著持續說道,“當然這個東西錢老闆大可不必現在就給我們,甚麼時候給我們女人也冇說,統統單看錢老闆您本身的決定便可。趁便說一句,我們女人最不怕敵手出爾反爾了,錢老闆手裡不是另有幾條性命呢麼,這件事我們女人絕對能幫你兜著。”歡歡說完,從荷包裡取出一疊銀票,放在桌上,“這是我們女人第一次見麵的誠意,錢老闆您先收著,何去何從您能夠持續衡量。”
錢串子聽到這句話臉上反而鬆弛了下來,這就普通了麼,隻要對方也有前提,那這件事才氣夠持續談下去。不然他便有種被人蒙著眼睛牽著走得感受,前麵是甚麼他都不得而知。“甚麼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