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渠點點頭,卻又道:“屆時若需大娘幫手,不知大娘可肯?”
他到達南山家門口時隻見大門從外鎖了,明顯家中是冇有人的。但他還是上馬喊了喊門,這時隔壁的娘子聞聲跑了出來,一眼便認出了裴渠,道:“郎君但是來找南娘子?本日一早奴便未見到她,也不知她是何時出去的。”
他曉得她不會睡那麼久,但他也並不籌算將她放出來。
藉此機遇,裴渠又探聽了一些事,比方南山一家是何時搬到這裡等等。隔壁娘子頗實誠地回了話,裴渠這才曉得南山搬到此地,也並冇有非常久。
裴渠想了想,還是將鳳娘被栽贓一事照實奉告了徐妙文。徐妙文一翻白眼:“你思疑這件事是裴禦史做的?這個能夠性很大,且如果如許,你徒兒去找沈鳳閣便能說得通。不過我還是很迷惑,她戔戔一介媒官為何會認得沈鳳閣?以及――”他如有所思地看著裴渠:“裴禦史為何要如許做?他是在思疑你那徒兒的身份嗎?啊,我更有興趣了呢。”
“申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