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類狀況隻能保持小半天，這見鬼的謾罵！”弗米亞忍不住想起了阿誰對他開釋謾罵的法師，內心頓時就充滿了恨意。

兩個幽靈奴婢從暗影角落裡閃現出來，一個清理地板的血汙。另一個拖走了乾屍。乾屍摩擦著粗糙的地板，收回‘嗤嗤’地細響，就似一個裝滿了棉絮的人形皮口袋。

殘存的明智奉告他，純真宣泄肝火併不能餵飽肚子，他必須沉著下來。

他緩慢喘氣幾下，稍稍停歇了肝火，沉默了約莫半分鐘，他俄然衝門外大吼：“格羅德！格羅德！”

要不是那法師死的早，他敢包管，他必然會給他灌下復甦藥劑，然後當著他的麵，一片一片地拔潔淨他的指甲，一條一條地抽潔淨他的筋，一根一根地取出他身上的骨頭，直到留下一灘毫無支撐的血肉後，再把他扔進一口裝了一半冷水的大鍋，點上一堆小火，一點一點的煨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