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墨剛數到六,老鴇就和劉寅連滾帶爬的消逝在他麵前。
周基業沉著臉說道:“你說他是小野種,那我是甚麼?”
……
周小墨底子就不把早已被酒色掏空身子的劉至公子放在眼裡,他悄悄閃過像稻草人一樣飄過來的劉寅,伸出腿順勢一勾,劉寅便撲通一聲摔在了地上。
老鴇見周基業俄然來了,先是一愣,隨後就像見到救星般的爬起,摸了幾把臉上的粉水,諂笑著跑到周基業身邊:“老爺,您可來了,您來了我們就有主心骨了。”
“三”
周小墨扶著香玉坐到一邊,抄起一把木舀子舀滿水,迎頭潑到老鴇臉上,順手把木舀子砸到方纔爬起的劉至公子的頭上。
看著老鴇臉上被水潑過以後,呈現的一條條粉溝,暴露焦黑的皮膚,周小墨差點吐了,笑罵到:“你這老隻母狗的臉上到底塗了多少粉?你這張醜臉被水一澆,看上去就像驢屎蛋被霜打了普通,去掉一層紅色,剩下全特麼黑屎了。”
劉寅正要行功德,卻被人打斷,他見來人還是下午阿誰被打的鼻青臉腫少年,頓時肝火中燒:“本來又是你這個小雜種,三番五次的壞我功德,看我明天不剝了你。”
周小墨指著劉寅怒喝:“你快點放開香玉女人,然後從我這裡滾出去。”
老鴇正坐在房間裡眯著眼,對勁的哼著小曲,忽聽劉寅在隔壁板屋裡大聲喊叫,趕緊放下茶杯,帶著兩個婦人跑了過來。
劉寅說著繞過水桶,揮動著拳頭周小墨奔去,同時大喊:“麻麻,你這青樓還要不要再開下去了。”
俄然,一個聲音在老鴇身後響起:“你罵誰是小野種啊!”
“四”
老鴇一看,公然又是周小墨,正在桶邊抱著渾身顫栗的香玉,她立時火冒三丈恨聲罵道:“又是你這個小野種,跑來壞老孃的功德,看我明天不活活剝了你的皮。”
“一”
周小墨一隻胳膊擁著渾身顫栗的香玉,指著老鴇對老爸說道:“爹,你不在的這段時候,這惡婦瞞著你做了很多好事不說,還偷偷的私吞咱家的很多財帛。”
一個聲音喝道:“停止,放開她!”
劉寅指著周小墨和香玉說道:“麻麻,你這樓還要不要再開下去了,如何由得這小雜種三番五次前來拆台,壞我的功德。”
周基業冷冷說道:“我春秋已大,比來感受精力也跟不上了,幸虧小墨已經長大,今後這一度東風樓就交給小默打理了,從今今後,青樓裡的統統事物我都不再過問。”說著回身走出房間,到隔壁偏房喝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