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乍一進入對方識海的時候他就墮入了深深的震驚當中,一時之間把本身本來的目標都健忘了。
景蕃殖在青年進屋的時候便下認識地昂首看了一眼,發明是顏蕭然返來,便挑著唇角衝他笑了笑。
景蕃殖迷含混糊地說:“我要在上麵。”
想在瀟湘宮的地盤上盯著他們宗主也不是件輕易的事。幸虧顏蕭然有一些特彆寶貝,能夠幫忙他們盯人。
明顯還是酥肩半露,景蕃殖卻完整不避諱青年熾熱的視野,乃至還在係衣帶的時候用心放慢了行動。
找不到一起喝酒的人也蠻孤單的。
他疇前麵相淺顯、穿戴襤褸之時如果如許,給人的感受另有幾分像平凡人間騙吃騙喝的神棍。但是規複了本來的麵龐以後,即便再如何不端莊、不著調地點頭晃腦,看起來也是縹緲如神仙普通,蕭灑天然。
搗蛋的手頓了頓,顏蕭然變得有些沙啞地聲音道:“好。”
若不是比試方纔結束,大師都還需求歇息,恐怕擂台那邊早就已經戰作一團了。隻不過固然現在還冇有開打,應戰的拜帖卻都已經陸連續續地送了過來。
正穿到一半的時候青年剛好回過了神來,本來烏黑的眸子便俄然出現了亮光。
而身為此次成績最凸起的無量劍,則天然成為統統人都想要與之參議的工具。
顏蕭然便抱著景蕃殖一起走到閣房。將醉眼昏黃的青年半放在床榻之上,景蕃殖扳著他脖子的手倒是冇有放開。
等對方斟完了酒,景蕃殖才收回視野,他有些不天然地收回視野,一抬手,就將本身杯中的液體一飲而儘。
身為被作者偏疼的男主,顏蕭然的表麵必然是完美到無可抉剔的。他雖是個不折不扣的劍修,但那雙手卻又白又嫩,手指又細又長,的確就是手控之人的福利。
景蕃殖便乾脆下到地上穿衣服。
“嗯。”顏蕭然點頭道:“雖說識海破裂冇法修補和重塑,但據這枚玉簡所說,我們能夠重新煉製一個識海……景期?”
他一扭頭,便瞥見了正背對著他坐在床外邊的青年背影。
隻不過疇遠景蕃殖還經常感覺青年既敗興又不解風情,跟如許的人一起喝酒總有些儘不了興。但現在他看著劈麵之人的白麪俊顏,那不時被輕風悄悄吹起的頭髮,卻感覺如何看如何紮眼。彷彿就是最好的下酒菜了。
瀟湘宮的一應設施是所用宗門當中最接地氣的。室內不但擺了精雕細琢的楠木桌椅,閣房當中也是設有雕花大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