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冇有要傷你,我是真的冇節製住。我本來隻是想要問問你之前到底產生了甚麼事情,但是……”但是統統的打算和籌算,都在他冇節製住本身、提劍刺疇昔的那一刹時崩塌了。
“那你前次,是如何……挺過來的?”景蕃殖的喉嚨哽了哽,竟然要很吃力量地才氣發作聲音來。
他傷了景蕃殖。
他快速並大聲地說道:“先彆衝動,你這是入魔了你曉得嗎!”
可惜對方冇有一丁點反應。
顏蕭然略微點了點頭,眼皮微微垂下,本來因為吃驚而睜大的雙眼又重新變成了狹長的鳳眼。
“臥槽!又來?”心中吼怒了一聲,□□的胸膛透露在氛圍中,景蕃殖不由得打了個顫抖――首要還是被顏蕭然這類說黑化就黑化的狀況給驚的。
景蕃殖閉了閉眼睛,還是俄然抬起了另一隻手。他兩根手指之間銀光閃動,正夾著一根銀針。
當景蕃殖單手抓住劍鋒,鮮血順著劍身流滴下來的時候,顏蕭然的視野便變成了滿目標猩紅。
但是那銀針還冇有觸及對方,顏蕭然的瞳孔俄然就渙散了。他隨即雙眼一閉,竟冇有任何掙紮地直接倒在了景蕃殖的身上。
那模樣就像是在膜拜。又彷彿,他實在早就想這麼做了。
畢竟真・男主當年是否真的要殺他,對於他來講非常首要。就算實在早已經曉得答案,景蕃殖也需求一個能夠讓他真正放下隔閡的答案。
“景期?”
景蕃殖彷彿冇瞥見普通,又快速說道:“幸虧如許的傷害跟你疇前神識缺損的時候嚴峻程度還差的很遠,漸漸養著就好了。”
他當時候神態並不算復甦,以是當一道道能量極強的電光從天靈蓋劈入、經過識海不竭躥向四肢百骸的時候,他真冇感覺有多痛。有的隻是覺得本身被丟棄了的委曲、茫然和氣憤。以及必然要活下去,去找景蕃殖問個明白的決計。
景蕃殖又問出了他比較在乎的題目:“前次進階的時候,你受了幾重雷劫?”
“喂!你……”
本來壓在他身上、不竭用雙手扒拉著他已經敞開的衣服的顏蕭然俄然抬起了頭來,一頭黑宣泄了下來,向來冇有甚麼神采的臉因為那一雙通紅的眸子而顯得猙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