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命寶貝被損毀對神識帶來的創傷普通都不小,畢竟如果能夠說換就換也不會有一個修士最多隻能夠綁定三個這類說法。再加上顏蕭然一起上已經耗儘了靈力,這會兒會非常衰弱也是實屬普通。
要說現在這環境實在也挺毒手的。兩小我既然已經開誠佈公了,景蕃殖之前頂著“十五”的這個身份慣用的那一套裝傻充愣和插科譏笑便落空了用武之地。
……如許一個身係不曉得多少條性命的人竟然這麼不珍惜本身的生命,這叫景蕃殖如何忍得?!
熟諳了幾百年,景蕃殖還是第一次見到顏蕭然描述如此狼狽的時候。
顏蕭然點頭。
站起來今後,景蕃殖下認識地抬手擋了擋本身胸前的位置。
顏蕭然仍保持著打坐的姿式盤膝坐在那邊,瞥見他的行動便忍不住顫了顫睫毛,複又一臉受傷地將目光放在麵前的空中上,不再昂首看他。
現在統統的假裝都被除下,四周再冇有其他彆的甚麼人了,他們兩個竟然還能夠相處的如此安靜、調和……景蕃殖感覺本身的難堪症都要犯了。
景蕃殖再次醒來,發明本身正靠在一麵堅固的岩壁上。
那麼當時候本應當還身在重明山上的顏蕭然為何俄然就回到無量山了?
“也好。”
顏蕭然四周打量了一圈,才說:“這甬道設在湖底卻冇有湖水倒灌,我們又是一起被吸了出去,應當是甚麼特彆的陣法。”
特彆是他本來一向覺得是要殺了本身的人,竟然會為了本身“殉情”,這一點令他至今另有點發懵。
沉入湖底的過程當中一起都有天罡罩的庇護,蕭然君的乾坤芥子袋天然是安然無恙。
顏蕭然還冇有出聲,景蕃殖倒是要被本身滿肚子的疑問給憋壞了。
就比如十五年前害本身重傷的那一次,以及十年前的夕照嶺上,此人他到底是如何想的。到底,他有冇有想過要殺掉已經是妖邪了的本身?
那大抵僅僅是兩三個月的時候。再聽到顏蕭然的動靜,便是在伏魔鎮的時候,他偶然入耳人提到,說顏蕭然已經殺回了無量劍,將統統的叛徒都誅殺重登了宗主之位……
“可你也跳了。”固然變得非常狼狽,但顏蕭然麵無神采令人看不出情感的模樣還是同之前一模一樣的。他一向都在盯著景蕃殖看,神情專注中透著絲絲委曲和受傷。
……
“咱倆能一樣麼!”景蕃殖以手指他,已經被氣到冇法順利構造說話:“我一快死的人了死哪兒不是死?reads;!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