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蕃殖被問得啞口無言。
“我……”
這藥膏見效很快,但就是方纔抹上打仗血液的時候會有非常激烈的刺痛感。
畢竟景蕃殖幾歲之前的事情他乾脆就冇經曆過,現在他也已經是六七百歲的春秋,就連上一世的影象都冇剩下多少,更何況是這個名字。
幸虧他機靈,冇有躲開顏蕭然探他的脈。
顏蕭然叫他景期而不叫景蕃殖,大抵是不想大庭廣眾的叫破他的身份,此中寄意為何,景蕃殖來不及多想。
他想,他真的是這世上最不儘責的父親了。
這個不管如何也分歧意改口說本身不是他景蕃殖的兒子的十一呢?
景十一強行忍著不發作聲音,但眼睛裡還是疼得主動生出了淚水,蓄在了眼中還冇流下來。
景蕃殖隻好哄道:“好了好了,我曉得了,今後不管是誰,不管是冒充我還是冤枉我,隻如果被我遇見了,老子就打的他爹都不熟諳他!行了吧?”
“可你明顯冇有做那些事!你明顯冇有去劫鏢!”景十一一變態態,他紅著眼睛喊出聲,幾近聲嘶力竭,“你為甚麼不去解釋?那些人!但凡是小我做了甚麼好事都能夠冒充你、誣告你!你為甚麼就不去解釋?!”
拍完了人,便拉著十一頭也不回地跑了。
景期不但是他宿世的名字,也是景蕃殖築基之前的名字。
他疇前就是如許想的。
如此一來,不管是去劫財還是去害人道命,隻要十足都自稱本身是景蕃殖就冇錯了。歸閒事兒過了今後換了個身份,彆人也隻會把罪惡記在他這個喜怒無常、殺人不眨眼的魔頭身上罷了。
他向來就不是一個孤家寡人。
看著十一那張倔強的小臉,景蕃殖感覺本身的心疼的就像要被甚麼寶貝炸碎了普通。
當然,這張麵具也就是個靈器罷了,如果是顏蕭然那樣修為的人還是能夠一把扯去的。
有了道號今後代人便都叫他“蕃殖道長”或者“景真人”,倒是冇有人會去喊他本來的名字了。久而久之,景期這個名字也逐步被人忘記。
可他真的就一點體例都冇有了麼?
景蕃殖甚麼樣兒他這個做兒子的最清楚了,景十一暗想,本身如果跟他計算,那還不得被活生活力死。
景蕃殖伸手將他的麵具扯下來。
想到這兒景蕃殖憤恚之餘又有點小對勁。
想通了一些樞紐,有了目標,整小我就輕巧了起來。但他還是以往的阿誰模樣,嘿嘿地笑了笑,說:“先不說這個了,把衣服脫了,我來給你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