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慕遲坐到了床上,項亦洲纔回過神來。
慕遲的腰實在也有點疼,那會也閃到了,但比起腳實在還好,慕遲不想添費事,就一向冇說。
慕遲描述不出來,但就是說不上來的奇特。
項亦洲聽到慕遲喊燙,立馬將吹風筒換了個位置,持續幫慕遲抓著頭髮。
如果項亦洲曉得他的設法,估計氣得要立馬換宿舍了。
罷了,體係都說了項亦洲是直男,直男如何能夠喜好男生?
有些慌亂地看了慕遲一眼,隨後立馬移開視野。
趁項亦洲冇反應過來,慕遲拿了衣服就往浴室去。
慕遲剛想報歉,說真的不是用心碰他,項亦洲先開口了。
明天實在是起太早了。
“對不起,我彷彿弄臟你衣服了,你換下來,我幫你洗。”
“如何又不吹頭?”項亦洲曉得本身不該管,但他實在忍不住。
做了這麼多年鋼鐵直男,項亦洲有點接管不了本身會喜好男生。
慕遲感覺項亦洲老是對著他一處頭髮吹,他頭皮都快燒起來了。
項亦洲從架子上拿下吹風筒,讓慕遲坐在床頭,他站在前麵幫手吹。
項亦洲的手有點冷,慕遲怕涼又怕癢,想躲,但項亦洲卡著他,他底子躲不開。
項亦洲一手拿著吹風筒,一手悄悄地揉抓著慕遲的頭髮。
項亦洲拍了拍慕遲的肩膀,表示他挪挪位置。
慕遲的腰很細。
慕遲晃了晃本身的腦袋,讓本身彆胡思亂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