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來,謝寒秋和祁素節都是漂亮少年,祁素節有種清貴天孫的氣度,而謝寒秋卻如狂放不羈的遊俠。單以麵貌而論,自是祁素節勝出一籌,不然也不會成為諸多女弟子的夢中戀人了,偏生江瑤玖一看到祁素節那張臉,就感覺興趣缺缺,固然二人迄今連一句話也冇說過,但江瑤玖常常就無端有種“此人合該遭雷劈”的感受,祁素節可謂是躺著也中槍。
江瑤玖捧著下巴,眼睛忽閃忽閃,神采是十二分的天真爛漫,道:“謝師兄,如果如此,我倒有個主張。不如你挑個資質好的女弟子,從嬰兒時養起,好生教誨,當時候你想讓她甚麼樣,就甚麼樣,豈不是比你滿天下找和順婉靜的女修來得輕易?”
謝寒秋長長歎了一口氣,無可何如隧道:“實在,自從發明連被方師伯那樣捧在手內心嬌養著的小蘭兒,長大了都是一副揚眉不肯讓人的凜冽脾氣,我就對此完整斷唸了。不然以你謝師兄的資質縱橫,漂亮蕭灑,豈有迄今還無道侶的事理?”
江瑤玖眼睛一亮,自從那天她見到蕭蘭舟力壓祁素節的氣度,她對蕭蘭舟的好感度立馬蹭蹭地往上漲,在心目中進級為僅次於安紫篁的存在,“謝師兄和蕭師姐是老友?”
謝寒秋涓滴不覺得意,調笑道:“其彆人我也不睬,唯獨捨不得芳姐為鄙人神傷魂斷。”又道:“這是我同門師妹,帶她出來長長見地,待會還請芳姐照顧一些。”
江瑤玖笑道:“何用托你?莫非我本身不會去找蕭師姐嗎?再說,我才捨不得呢!”
江瑤玖暗安閒心中為那將要被禍害的無辜蘿莉唸了幾句阿彌陀佛,俄然,謝寒秋將蓮花法器按落,道:“我們到了!”
江瑤玖神情地揚揚眉,“我和蕭師姐的友情,豈是一件法器能值當的?再說蕭師姐不忙嗎?這個也找她求煉器,阿誰也尋她求煉丹,她還要不要修行了?”
得,還能說甚麼呢?人家早替她決定了!江瑤玖也冇想太多,一躍跳上了那朵蓮花似的法器,上來以後才發明內裡空間頗大,彷彿一間空屋子普通,裝上四五十人冇有任何題目,足下也是軟綿綿的,彷彿還帶著淡淡的暗香,令人神清氣爽。
謝寒秋此次倒是真的是吃了一驚,細心打量了江瑤玖一會,道:“蘭舟眼高於頂,目無下塵,想不到倒和你談得攏。我還覺得除了我以外,她在門中就冇有其他朋友了呢!你們是如何熟諳的?”
謝寒秋笑道:“好吧,我不問了。總也是你們小女孩兒家家的事情。”他這話說得老氣橫秋,和他少年漂亮的表麵涓滴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