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哪位魔道朋友,狠心將我家小女練成了器靈?”
這一聲包含絕大神通,鄧嫮雖已經身化小巧塔器靈,乃是真形級數的寶貝,卻仍然當不得鄧隱這一聲喝,固然竭儘儘力抵當,卻仍然被喝出了本相,化作一座尺許高的晶瑩剔透八角琉璃寶塔。
鄧隱冷靜地點了點頭,道:“我倒是藐視了他們。原覺得魔君一死,前魔教早已灰飛煙滅,哪知竟然還不足孽儲存。本派既然安身於前魔教的一處老巢,現在看來,怕是不甚保險,歸去還需詳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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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穴中終究不再有魔頭冒出,而魔塔四周覆蓋著的稠密血氣,也被一點點吸儘而漸漸淡化。
司馬含章獵奇隧道:“鄧掌門素有雅量,如何竟然給人氣成如許?”
隨即,琉璃寶塔漸漸竄改,化作一個一尺來高的小人,倒是鄧嫮的形象。隻是再也不是一身白衣的清冷模樣,而是金冠龍袍的女帝裝束,唯獨一張絕美的麵龐,再也冇有涓滴人氣。
原地一個紅衣女子娉婷而立,左手托著一尊小巧塔,右手掩在長長的水袖裡,雍容華貴。儀態萬方。
這琉璃塔硬捱了一名元嬰真君灌注八成真元的一劍,塔身上立即顯出一條細細的裂縫,隨即塔身一變,化作一名金冠袍服的女子,麵露調侃之色。她身上的金袍被斬開了一條縫,卻並無鮮血流出。
江瑤玖內心彷彿揣了一隻小兔子,七上八下,她懷著鬼胎。對司馬含章的各種猜想也偶然理睬,隻是軟軟依著她,催促道:“我要歸去療傷,你快送我去師兄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