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明心真君留下來是要談談賠付門框的事情,他尚在考慮著如何說話、計算著門框的代價之時,這位竟然就走了。走了!
蘇錦歌未語。對於嶽小康的來源她雖有猜想卻從未向他扣問證明。現在要如何答覆玄和真君這個題目。玄和真君又如何會俄然問起嶽小康。
接著那圖象一抖,化作了三色的微光流回道留影鑒中。
寧心真君道:“無妨。但是有甚麼不當?”
小青似是發覺了甚麼,四蹄奮揚向側重華真君衝去。它這一蹄揚的毫無前兆,嶽小康毫無防備冷不丁就被掀了下來。尖叫著揮出雙手胡亂的抓著,好巧不巧就抓上了小青的尾巴。小青猝不及防的被這股力一拉,整頭驢都被拉仰了身。因而這一人一驢就這麼大喊小叫的跌入了滾滾的煙氣當中,完整消逝了蹤跡。
天英真君與青微真君仍有一肚子的疑問,卻也知現在不是扣問的時候。來日方長,也不急於現在。世人也便都散了。
殿中隻餘下蘇錦歌與開陽真人。
蘇錦歌抿了抿唇,與開陽真人道了聲彆便抬腳分開了後殿。
玄和真君道:“到現在本君這腦筋還恍忽著。八成是因為那少年。”
蘇錦歌原是想將掌門一名儘快的償還於開陽真人,但見開陽真人垂著頭滿腹苦衷的模樣,又感覺現在不宜多言。以禁陣強行禁止兩個界域合二為一,縱有元後修士捐軀自我作陣眼,可那些保持大陣的修士也必是耗竭很多。就連元嬰修士都覺疲累,可想而知現在開陽真人也是急需歇息的。
玄和真君這話說完,人已經走到了門口,三下五除二的道了彆禮,竟就真的歸去歇息了。
重華真君見她回神,收了手中的清神香,同時垂下眼瞼收去了目光中的憂心。
玄和真君性子急,見蘇錦歌不語正要開口催促便聽寧心真君道:“玄和師兄,留影鑒。”
寧心真君緩緩道:“當年首坐太上長老扯開時空裂隙將禁陣送出,以保中元。送到的處所恰是兩個界域中間的空地。初到時那處所正從一片虛無轉做荒漠。現在那處所重新化作了虛無之氣,禁陣撤回也未見中元異變,起碼申明這兩個界域不彙合在一起。”
誰能奉告他,這六十餘年裡,明心真君究竟經曆了甚麼?!
青微真君道:“寧心師妹的言下之意是指那天使可托?”
重華真君笑了笑道:“幾位師兄和師父不必再猜了,擺佈猜不出來。還是先將此事公與其他宗門。如有人能解那是最好不過,若無人能解,也總好過我們一家憂愁。”